看著趙德三身上一塊一塊的肌肉,鄭楚怡不禁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而更讓她感到震撼的是趙德三的身上還有一條傷疤,趙得三也不知道這是自己怎麽弄上去的。害的每次他和女人在那個啥的時候都得解釋一遍這是自己爬山時候不心摔倒而造成的。

    但是不明就裏的鄭楚怡卻不這讓認為,因為她不知道這條傷疤是怎麽來的,她更沒有從傷疤的深淺程度來觀察這些傷疤是什麽時候留下來的。看著這條傷疤,她不由自主的在心裏感歎著,看來他還真是瘦了不少苦。

    這個時候,鄭楚怡身上與生俱來的母性便開始泛濫,不由自主的用手指顫抖著撫摸著趙德三胸膛上的傷疤,除了感受到傷疤的凹凸不平之外i,還感受到了趙德三身上那結實的肌肉和透過身體散發出的溫度,那堅硬的手感,熱乎乎的燙饒溫度,弄得她不由自主的縮回了手,竟然隱約覺得自己的身上也有點燥熱不安了起來。

    鄭楚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的把趙德三身上的襯衣脫了下來,看著他脖子的水痕,拿起毛巾在他的身上擦拭了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醉呼呼的趙德三又開始胡亂動了起來,他迷迷糊糊地看見坐在床邊的人是鄭楚怡,嘴裏嘟嚷著叫了一聲:“楚怡。”

    趙德三這一叫倒是把鄭楚怡給嚇了一跳,她還以為趙德三突然醒了呢,抬起頭慌張一看,隻見趙德三半閉著眼睛在那裏傻笑著,那樣子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嘿嘿,楚怡,你真漂亮。”趙德三一邊傻笑,一邊又迷糊糊的了一句。這次鄭楚怡下來帶記者團來采訪他,讓他一旦平靜下來就會想起鄭楚怡。

    鄭楚怡聽到趙德三這麽,俏臉更加紅了,心裏不由得生氣的想,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還老想著我幹什麽,真是……真是個流氓,男人都是一個樣,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

    在心裏罵完之後鄭楚怡又笑了笑,覺得趙德三其實算是一個好男人,見他睡得很安詳的樣子,便幫他蓋上了被子,無聊地在區委招待所這間專門留給趙德三的房間裏看了看,抬頭就看到了這間房間的書桌上麵用毛筆字寫這一行字:“保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這間房子趙德三平時很少來,但是偶爾也會來住一住,而區委招待所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這是產霸區一把手的房間,隻是每過來打掃一下裏麵的衛生,對裏麵的東西原封不動。

    鄭楚怡看到這幅字,雖然字跡不上有多好看,但是卻剛勁有力,自有其中的味道。

    這幾個字是趙德三有一次無聊的時候寫的哦,書法一直是他的一個業餘愛好,隻不過練了這麽多年也沒見他寫出過一副好字來。

    鄭楚怡其實是一個很古典的女孩子,她喜歡安靜,喜歡音樂,喜歡文學,喜歡書法。對於古典的東西她都很有興趣。見到趙德三的這幅字畫她幾乎有點找到了知己的感覺,對趙德三的印象不由得更加加深了,更加充滿了好福

    趙德三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從下午一直睡到了晚上,期間保姆李雙飛下班後過來看了他一次,但見鄭楚怡在這裏,她也不好意思留在這裏陪趙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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