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家鄉,瀘州長江張壩桂圓林江邊,有一個季節性的水母湖。每逢三月樹上桃花開,長江桃花水漲,湖裏就泛起一群一群的桃花水母,它們身著白色的衣裙,在碧綠的湖水,一片淺玫瑰色的晨曦中悠遊,仿佛一朵朵嬌豔的桃花飄落在水波中,給人美感,引人悵惘。

    ?把散文集取名《桃花水母》簡稱《桃花》,是希望它沾著水的靈性,一路碧波蕩漾。把小說取名《水性陽花》簡稱《水》,是希望它沫著太陽的光輝,一路燦爛如花。

    ?冷:是我囊中羞澀,《桃花》、《水》隻好用內刊號(隻花十幾元)。內刊說白了就是“私生子”不能公開上市。

    ?冷:是我給一同事打電話,說我新出的書,花了一萬二千元印刷費,所以書不送,隻收工本錢。同事說,你怎麽這樣商業化,送我看還可以,花錢就算了。一高中同學,說兩本書要二十元,她不如把二十元拿去打麻將值得。一文學愛好者,把書翻了翻,說送他還不一定看,要拿錢買,搞錯沒有?

    ?冷:是書寫得辛苦,要收回成本更辛苦。想我大把地把錢付出去,十元十元地零星收回,心很不平衡。經過書店,見《桃花》、《水》的書櫃前,有讀者翻看、購買。隻是書老板告訴我,他不賣我的書了,他說被發現沒正式刊號,是要罰款的。瞧老板的為難樣,想《桃花》、《水》是私生子,我尷尬地把書拿走。

    ?冷:是我表哥說在向“錢”看的年代,自費出書,就是“瘋子”。玩文學要金錢做後盾,有錢買正式刊號,有錢打廣告,有錢請人替你炒作,有錢保障溫飽的生活,心才靜得下來寫,有錢到處旅遊,寫作才豐富多彩。

    ?冷:是文學的魅力,怎抵金錢的魔力?一篇散文,怎抵一張百元大鈔的實用?花心血寫《桃花》、《水》,倒不如花精力掙一遝厚厚的鈔票帶來的衝擊力?我還寫下去嗎?

    ?熱:是出書第一天,我的情人布瑞傑在銀河大酒店為我訂下席位。他還特地去理了一個發。酒杯相碰聲中,他用五千元的儲蓄卡購買了一套《桃花》、《水》。祝我生下“龍鳳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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