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有澳洲袋鼠印章的簽證護照,由成都飛往墨爾本的機票,人民幣兌換的澳幣一同放在手提包內,整理好行李箱已鎖好待命。隻等明天(十二小時以後)我就要向故鄉說聲拜拜了。

    ?對未來的向往,對故土的懷戀此刻交織在心。再仔細檢查一遍行李箱,看有沒有漏掉的東西?又翻看電話本,看平日玩得好的姐妹們,還有沒有沒告訴的?沒有,一切都準備就緒,等待飛往澳大利亞。

    ?隻有10小時20分鍾停留在中國了。我總該在這段時間做點什麽事吧?去父母墓前再看一眼?不行,來回的時間不夠。再去吃一頓川味火鍋,肚子已經吃飽。做點什麽事呢?該發生點什麽故事啊!突然我想起了喻,對,就做這件事。

    ?打通喻的電話,告訴喻我在等他。電話那一頭喻很理解我說“等”的內容。喻說咱們見麵再說。

    ?喻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人長得修長而眉清目秀。一臉燦爛的笑容,對女人很有衝擊力。那是前年,我在喻手裏買醫療保險時認識了他。後來接觸多了自然成為朋友,隻是我比喻大二十多歲,我總把他當小男孩看待。一次,喻求我幫忙給他寫一封情書。說他一直默默地暗戀他中學的語文老師。那年輕漂亮的女師老愛在頭發上別一枚寶藍色蝴蝶夾,她一上課,喻隻感覺滿眼的蝴蝶在飛。

    ?幫喻用心地寫了一封情書,我也就像喻一樣進入了戀愛狀態。畢竟想得到那位語文老師的評語,看我炮製的情書能否打動她的芳心。一晃半個月過去了,仍沒有回音。又過了半個月,喻懊喪地告訴我信退回來了。上麵批著:“查無此人”一場愛情就這樣流產了。

    ?轉眼已是2004年的新年。喻說他要送我一個特別的禮物。

    ?搞不清楚男女之間的事情,我一直把喻當小男孩子看待,根本沒有其他想法,鬼知道喻是否有戀母情結,還是因為我愛在胸前掛一個寶藍色的玉蝴蝶,喻就把我當成漂亮女老師的替身?那天,他理直氣壯地對我說,他已經二十歲了,他不想再做一個青澀的小男孩子,他要讓青春有一次真正意義的“射門”。他要變成一個男子漢。但他不想把他的第一次隨便給某一個女人,也不可能現在結婚。所以,他現在要找一個有紀念意義的女人,為往後跨入婚姻之門,作第一次實習。而我榮幸入選為他實習的“紀念品”。

    ?這就是喻送的禮物:“天上掉一個林妹妹”,地上“送來一個賈寶玉”,想著世上六七十歲的男人,還有花錢找十七八歲的黃花閨女,憑什麽我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如一朵朵層層疊疊的玫瑰,就不可以免費占有一個二十歲的陽光少男?於是我說好吧,就讓我們選擇在情人節那一天,我讓你從一個男孩子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而你滿足一中年女人虛榮心。

    ?手捧情人節的玫瑰,我問喻:“是不是第一次你會記很久?”因我沒有第一次的經曆。我的“第一次”在我二十歲時給了一條河——長江。那年,我橫渡長江,與激流暗礁劇烈的搏擊中,我青春的處女紅浸染著波濤一圈一圈的散去……而喻肯定地說他會終生不忘。不知怎麽的,我一下把喻推開。望著喻那張還沒有皺紋的臉,就像看見我那疊得沒有折皺的純棉白床單,我不會在它上麵沾有汙痕的。我總感覺我像一個犯罪的女流氓,在勾引一個良家少年。這不是愛情,怎麽能讓喻記一輩子呢?我第一次拒絕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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