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感到非常的失望,心中不禁的想到,看來要想得到齊首這種人的消息,在這種酒肆當中,恐怕是沒有可能聽的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酒肆的門口走進來兩個衣飾華貴的公子,侍女匆忙迎了上去,隨後將這兩個公子,安排在了白玉龘隔壁的雅座位置上。

    白玉龘先前並沒有注意這兩個人,隻不過兩人坐下來之後,剛開口說話,雖然談論的話題,同樣是魏思和公子文父子,但是將白玉龘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張兄,在下聽聞,張況大人又被王上請進宮去了?”

    “戚兄耳目非常靈嗎?家父昨天晚上被王上召見入宮,戚兄居然這麽快就知道了?”

    白玉龘聽出來,其中一個人,是曾經那個珍寶坊店東張況的兒子。隻是不知道,這兩個家夥的肚子當中,有沒有自己想要了解到的情況。

    “張兄笑談了,家兄乃宮門禁軍的副統領,張況大人進宮的時候,恰好家兄正在當值,因此在下才知道,張大人昨天晚上連夜被王上招進宮的。”

    說著,兩個公子發出一陣哈哈自樂,接著白玉龘聽到那個戚兄,再次對張況的兒子討好般的低聲問道:

    “張況大人乃王上親信之臣,昨晚深夜召見大人,恐怕王上是不是又有什麽反複之事啊?”

    聽到這句話,白玉龘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了過來,看來這兩個小子的身上,還真知道一點辛秘的事情。

    張兄:“嗬嗬,戚兄如此打聽宮掖之事,是否有什麽企圖啊?”

    戚兄:“張兄慎言,張兄慎言!張兄如此一說,如果被間人署的密探聽去的話,恐怕今天夜裏,兄弟我就不能夠在府中度過了!”

    白玉龘聽到這裏,心中不禁想起來,方堅壁曾經告訴自己,魏思和公子文父子,這次複位之後,猜忌之心十分的重。

    現在聽到這個姓戚的公子所言,看來這魏思和公子文父子,還在梁都城之內,各處散布了密探,監控這個梁都城人的言論。

    由此,白玉龘心中就更加的確信,這魏思和公子文父子的權勢之位,恐怕已經再次動搖起來了。

    張兄:“戚兄何必如此緊張,這裏有不是國事坊,沒有那麽多的間人署密探的。”

    戚兄:“還是慎言微妙,慎言微妙!”

    接著張況的兒子,發出了一聲蔑視的輕笑,隨後兩人端起麵前的酒水,飲下一爵之後,張兄繼續說道:

    “實不相瞞,昨夜家父進宮回來之後,在下還真的聽他說了幾句。”

    戚兄:“哦!何事?”

    張兄:“家父說,王上此次召見他,是因為那個齊首,又要前來梁都城了。王上現在對於,要不要見這個齊首心中拿不定主意,因此才會召家父進宮去。”

    戚兄驚訝的說道:

    “齊首!就是那個想要促成六國聯軍的人嗎?他又來梁都城做什麽?現在的光魏國,已經站到雷秦國這邊來了,他來還能夠改變這樣的事實嗎?”

    張兄粲然一笑說道:

    “哪誰能夠說的準呢?聽說這個家夥,非常的能說會道,六國的君王都曾經單獨的秘密召見過,隨後就答應組建六國聯軍的事情。誰又能夠保證,這一次,如果這個齊首再見王上一麵之後,是不是也能夠將王上給說動了,再次調轉大軍,加入到六國聯軍當中,去針對雷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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