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魏國王宮大殿之上,隨著魏梁的發難,許函鷂更是直接對魏臻歸發出詰難之詞。

    就在魏臻歸提起廉華藝,對魏梁和許函鷂等人,進行威脅的時候,突然魏思和公子文父子,以及白玉龘同時出現在了大殿之內。

    而且,魏思沒有留絲毫餘地,直接對魏臻歸累述其罪行。

    就在魏臻歸想要反駁的時候,魏思身邊的白玉龘,突然開口,獰笑著對魏臻歸責問,是否還要緝拿自己。

    剛才魏思三人走進來的時候,魏臻歸就感到奇怪,他身邊的那個白袍鬥篷之人,會是什麽人。

    此時,聽到白玉龘話之後,魏臻歸不禁麵口驚懼之色,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但是身後就是王座,一下子就癱坐了下去。

    白玉龘從容的向前走著,依然獰笑著,對魏臻歸說道:

    “老東西,你憑你這個狗摸樣,居然也想要薇兒那樣的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樣子,看看你配不配!”

    說著,白玉龘已經走到了王階之前,魏臻歸驚懼的看著他,指著他疾聲問道:

    “你……你想幹什麽?”

    白玉龘依然從容的走上王階,冷眼再次打量了一番魏臻歸,陰沉的說道:

    “老子問你,給你出主意的那個喬上卿,現在在什麽地方?”

    白玉龘隻所以這麽問,是因為公子文已經派人前去了上卿府,此時府內已經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了。因此,白玉龘才會對魏臻歸如此的詢問。

    “他……他已經走了。”

    魏臻歸驚懼的有些顫抖,對白玉龘回答道。

    說著,魏臻歸的目光看向呂方舟,應該是希望,他能夠上前護駕。可是,卻發現後者的臉色,更加的蒼白恐懼。

    此時的魏臻歸,心中對喬護法真的是非常的痛恨。

    事情都是他弄出來的,可是居然隻給自己留了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現在麵對白玉龘的詰難,他心中忐忑的想到,是否應該將喬護法給說出來。

    當然,他也懼怕黑神台的懲罰,那樣的懲罰不會比死了更好受的。但是,此時看白玉龘的樣子,如果不說出喬護法的事情,對方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白玉龘對他冷哼了一聲,突然一把抓住魏臻歸的衣領,隨手一甩,將他丟到了王階之下,冷笑著說道:

    “老東西,你真是沒有自知之明,此時居然還敢坐在這王座之上?”

    被丟下去的魏臻歸,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可是,大殿之內,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攙扶他的。

    魏思的出現,讓大殿內的所有人都明白,魏臻歸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因此沒有人趕去觸這個黴頭的。

    白玉龘並沒有對喬上卿的事情,繼續追問下去。

    畢竟,此時大殿上的人太多,喬上卿的身份又過於神秘。

    白玉龘心中忌憚的是,如果那個喬上卿的身份,牽扯到如黑神台這樣的組織,就不適合在這裏,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對魏臻歸進行審問了。

    因此,他將魏臻歸丟下了王階之後,也走了下來,對魏思蔚然一笑說道:

    “王上,請王階就坐吧!”

    對白玉龘的舉動,魏思並不太明白。看到白玉龘對自己拱手一請,他匆忙拱手還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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