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聞言,隻是點了點頭,因為這些事情是他都已經知道,他現在所想要知道的是,鄒興賢手中那個所謂的寶貝,是否和大河水之精華有關。

    “鄒宗主,請恕玉龘冒昧。你手中的那件至寶,不知道是否是從西開大峽穀當中得到的?”

    鄒興賢聞言,為之一驚,驚愕的再次盯著白玉龘,心中的震驚之意,非常的巨大。

    他確實感到驚愕,因為即便是在陽韓國之內,也沒有人能夠說出來過這樣的話。

    “先生……”

    鄒興賢錯愕的看著白玉龘,驚訝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眉頭皺了一皺之後,依然帶著驚色問道:

    “先生如何能夠知道,在下是在西開大峽穀當中得到的東西?”

    看到鄒興賢的反應,白玉龘就已經能夠確定,對方手中的這件東西,一定是和大河水之精華,有著十分重要的聯係。

    鄒興賢再次問出這番話的時候,白玉龘就更加的能夠確定,大河水之精華的秘密,看來能夠從鄒興賢的身上解開了。

    白玉龘對鄒興賢依然非常平靜的淡然一笑,隨後解釋般的說道:

    “玉龘也隻是猜測而已。赤炎宗位於西開山之上,而鄒宗主得到的至寶,能夠令陽韓國的這些部族和宗派,都如此的垂涎,哪就說明他一定非常的重要,而在西開山一帶,能夠出現至寶的地方,也就隻有西開大峽穀了。”

    鄒興賢還是不明白,難道憑借這些,白玉龘就能夠猜測到,自己得到寶貝的地方。

    他不禁疑惑的問道:

    “先生為什麽說,在西開山一帶,隻有西開大峽穀才會有至寶出現?對此,先生似乎知道些什麽?”

    白玉龘淡然一笑,身體稍微挪動了一下,更加貼近了鄒興賢說道:

    “天下水事之最,莫過於大江大河而已。當年大江大河肆虐震怒,將天下攪擾的塗炭生靈,民不聊生。而將這兩個畜生給製服的人,就是大禹王。當年大禹王將大江大河製服之後,為使這兩個畜生,此後不再為禍人間,就將他們的水精華分別封印鎮壓了起來,即便是經過千萬年,也不可能逃脫出來的。而這鎮壓之地,大江是被大禹王封印於風楚國九口江之地,大河則就是被大禹王,封印鎮壓到了這陽韓國的西開大峽穀之中。數千年過去之後,人們隻是知道,此兩處水勢湍急,沒有任何人能夠從這兩處地方順利飄過的。卻不知道,在這江河大水之下,乃是大禹王的封印道場!”

    鄒興賢完全愕然了,他從小在陽韓國長大,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大禹王治水的事情,這是千百年來,世人皆知的事情。

    但是,如同白玉龘所說的事情,卻是從來都沒有任何人聽說過,在鄒興賢聽來,猶如聽到了神話傳說一般,根本不敢輕易的相信。

    不過,他卻認為,白玉龘是不會對他說謊的。並且,他所得到的寶貝東西,確實就是從西開大峽穀之內無意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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