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的聲音在天際之中響起,一聲本尊自稱,讓正卿和郭溫韋等風楚國一眾人,全都傻眼了。一個自尊強者,別說他們就兩個宗師而已,就是在加上十個,也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這之間的差距,根本就是天與地的差距。

    本來,還瞪著眼睛,對天際傳出來的聲音怒吼的郭溫韋,此時就更加的捏了。

    白發老者轉身向風楚國的眾人道:“各位,既然師尊已經有話,老夫也就不計較你們無理傷我宗弟子的事情了,現在就請離開吧!”

    說著,白發老者向茅墨宗弟子一揮手,眾弟子立刻挺劍上前,向風楚國的眾人圍堵了上去。

    有至尊強者在暗中監視著,即便是現在眼前的這些茅墨宗弟子,並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他們已經徹底失去了動手的膽量。即便是,他們現在麵對的,不過都是些最高武靈武師等級的茅墨宗弟子。

    昭正卿和郭溫韋麵麵相窺,兩個中年的武師等級的茅墨弟子,走到他們身邊,挺劍對他們怒目而視。無奈的兩人,對視之後,紛紛轉身懸崖處退去,其他的昭氏子弟和魂魔殿屬下,也隨著他們兩人,在茅墨宗弟子的逼迫之下,向懸崖處而去。

    昭正卿和郭溫韋都非常清楚,這是他們唯一能夠全身離開的機會,如果稍有抵抗的話。恐怕就因為他們殺死一名茅墨宗弟子的事情,那個隱藏在暗處的至尊強者,就不會再讓他們離去的。

    走到懸崖處之後,風楚國一眾人,在茅墨宗弟子的看押之下,一個個順著那條長藤下到了崖底之下。

    看著風楚國的一眾人全部離去,茅墨宗的弟子轉身回來之後,看到先前在崖底之下,被昭正卿給打死的同門,此時都不覺的傷心起來,特別是那些女弟子,更加不斷的抽泣起來。

    白玉龘先前等到了茅墨宗白發老者的相助,體內的亂撞的真氣得到了壓製。雖然此時還未能夠恢複,但是卻不至於由此而要了性命。

    此時,白玉龘依然盤膝而坐,處於冥想的周天狀態之中。他的身體之上,再次散發出了淡淡的火紅之色,看到這樣的狀態,白發老者心下不覺感到欣慰。從剛才的哪一次,他已經了解清楚,白玉龘這種狀體之下,體內的傷勢是能夠自動修複的。

    “留幾個人,照顧這位先生,其他人都回去吧!”

    白發老者向圍過來的茅墨宗弟子吩咐到,隨後他也在一名弟子的攙扶之下,遠處的山腳出的簡易石屋而去。

    白玉龘自從進入周天冥想狀態之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漂浮了一般,在虛空之中沒有任何能夠依托的東西,可以讓自己能夠依靠一下的。

    不過,這種漂浮的感覺,讓白玉龘感到非常的愜意。如同在溫暖的水中般,渾身上下都十分的溫暖,而且這種感覺,似乎已經滲透到了自己的經脈當中,更加的讓自己的全身都感到非常的愜意了。

    這種愜意的感覺 ,讓白玉龘有些不想要醒過來,這種感覺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在他自己看來,可能用了將近兩三天的時間,沉浸在這種愜意之中。

    然而,就在他舒服的享受著這種愜意的時候,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在自己的體內來回的遊動了起來,將體內的經脈給攪了暴漲了起來。心下不覺感到大駭,似乎所有的經脈,隨時都可能爆裂一般的脹了起來,而且還在不斷的持續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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