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望著紅色身影已經消失的門口,不覺的低聲喃喃的回味般道:“玉嫻晴?”

    看著白玉龘癡癡的望著門口,一旁坐著的藍晶,不覺的有些吃味,小臉拉長的嬌怒道:“舍不得就追出去啊!站著幹什麽,要不然人就走遠了!”

    白玉龘這才恍然,麵色尷尬的幹咳一聲,悻悻的坐下來道:“嘿嘿,就是隨便看看而已。”

    白玉龘和藍晶都沒有察覺到,剛才白玉龘和玉嫻晴的對話,引起了不遠處那個黑袍男子的注意。看大玉嫻晴離開之後,黑袍男子主動走了上來。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白氏部族的人嗎?”

    聽到問話聲,白玉龘才注意到,黑袍男子已經走到了自己身後。站起來之後,對來人拱了拱手道:“在下是白氏部族的人,先生有什麽事情嗎?”

    黑袍男子主動上來攀談,正中了白玉龘的下懷,心中不覺感到一陣欣喜。

    黑袍男子依然恭敬的道:“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不知道先生是否能夠借一步說話?”

    白玉龘與藍晶對視了一眼,轉頭道:“當然可以!”隨後,向藍晶示意了一下,兩人就跟著黑袍男子離開客棧前堂。

    黑袍男子將白玉龘兩人,引領到自己的房間,直言開口問道:“先生,既然是白氏部族的人,不知道可清楚贏暉太子的下落?”

    果然不出白玉龘的預料,心中更加有些肯定,這個人很可能,就是贏暉所說的方堅壁。他沒有直接回答黑袍人的問話,而是反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打探贏暉太子的事情?”

    黑袍男子猶豫了一下,拱手道:“在下黑衣近衛統領方堅壁,乃是贏暉太子的直領下屬。”

    白玉龘聞言,不覺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但是,謹慎起見,他還是不敢輕易相信對方,質疑的道:“你怎麽能證明,你就是方堅壁?恕我直言,如何能夠讓我相信,你並非胡寮一黨之人?”

    白玉龘的謹慎之言,並沒有讓方堅壁生氣,反而認為白玉龘這樣做,才能夠說明他是一個可靠之人。因此,聽了白玉龘的質問之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照身貼,上邊標注著他的姓名以及所屬的府衙,而且上邊還用線條,簡單的勾勒出了他本人的肖像。

    “這是我的照身貼,能夠證明我的身份。但是,我真的無法向你證明,我沒有投靠胡寮。”將照身貼交給白玉龘,方堅壁直言相告的說道。

    白玉龘簡單的看了一下,就將照身貼還給了他。其實,他心中早就已經認定,此人就是方堅壁。而且,昨天晚上,自己在隔壁聽到他與其他人的對話,就已經能夠說明,他並沒有投靠胡寮。

    白玉龘點點頭笑著,也隨手從懷中掏出了黑金令箭,將他展現在方堅壁的麵前道:“這個東西,想必你應該非常熟悉吧?”

    “太子的黑金令箭!”看到白玉龘手中拿出來的東西,方堅壁驚訝激動的低聲驚呼。

    白玉龘微笑著點點頭道:“沒錯,這正是贏暉太子交給我的。如果我們不在這裏巧遇的話,我也會到帝都去找你的。”

    方堅壁聽白玉龘這麽說,心中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手下稟報的是事情,目光不覺的看向白玉龘身旁的藍晶。心中十分的詫異,這麽年輕貌美的女子,難道就是那個宗師強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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