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屯長:“族長大人何必避重就輕,在下所指並不僅僅是白平少爺所言,而是老白氏大多數人的言行,都已如此。”

    嗡!

    老屯長的話讓堂內眾人嘩然,族長依然承諾會重罰白平,這在其他屯長看來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麵子了,可是三屯衛屯長居然不依不饒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不禁讓其他人都暗暗的為他捏了把汗。

    白浩的臉色明顯一變,陰沉至極,碩大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淡淡的紫色真氣,逐漸的籠罩了身軀,數尺之外的白玉龘感覺到了濃重的殺氣,不禁心中為老屯長擔憂,腳步向前微微的挪動了一下,貼近了老屯長身邊。

    “白浩,不可魯莽!”

    大長老突然閃到白浩麵前,厲聲對白浩說道。大長老的疾呼之聲,讓白浩恍然的身體一僵,漸漸的收斂身體上的真氣。不過麵色依然陰沉的滴水,沉聲對老屯長說道:“封二屯長,如果三屯衛真的打算脫離白氏的話,盡可之言相告,不必如此的借題發揮!”

    即便是白浩殺氣外漏,老屯長從始至終都依然如故的平靜,白玉龘貼近他的時候,他也似乎無意的挪動了一下,將白玉龘擋在了自己的身後。他們兩人的這點細微的動作,讓白浩看在眼中,因此才認為這是三屯衛有意脫離,隻不過是借著白平的無知衝動,才刻意的對他進行發難。

    老屯長:“族長大人也不必出言相激,我三屯衛如果想要脫離白氏的話,應該不會等到今天。更何況,此時旭武屯長已經不在了,我們更加需要白氏的庇護。隻不過,即便是如此,我們也不會讓旭武族長的後人受人侮辱,這不僅是對三屯衛所有人的侮辱,更是對幸存的八百輕飛兵的侮辱!”

    老屯長的話一出口,白浩和他身後的五個長老都不覺臉色一變,心裏都為之一緊,這個老家夥居然將輕飛兵都搬出來了,看來是真的碰觸到他們的底線了。為此,白浩臉色淡漠,聲音有些嘶啞的道:“老夫剛才一時衝動,還望封二屯長不要見怪。不知道封二屯長剛才所言,旭武屯長後人之事,又是怎麽回事?”

    白浩再次的突然的轉變,更加的讓其他屯長感到不可思議。這些人不禁都驚奇的看向封二屯長,不知道他剛才所說的旭武屯長和輕飛兵是什麽意思,居然讓族長和眾長老都心有忌憚。

    不等封二屯長回答,大長老湊到白浩耳邊低語一陣,目光看向封二屯長身後的白玉龘。白浩微微的點著頭,目光同樣看向白玉龘,眼中透出了一股探究的神色來。

    “原來這個就是旭武兄弟的兒子,這些年來有所怠慢了。”白浩在大長老告知之後,臉上帶著祥和的笑容,走到白玉龘身邊道:“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看樣子,應該能夠進習武堂了吧?”

    封二屯長一改剛才的咄咄逼人,拱手回道:“他叫白玉龘,今年已經十五了。上個月的時候參加了習武堂的考試,不過沒有能夠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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