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緩慢的走到台上之後,分別向兩個考官行了一禮,然後報上了自己的身份姓名。兩個考官看著麵前枯瘦如柴,一副病病殃殃樣子的白玉龘,不禁苦笑著對視了一眼。隨後,劍士向槍士抬手示意說道:“德教習,還是你先來吧。”

    槍士苦笑著對劍士說道:“我看還是你來吧,他看上去本來就體弱不堪的,你覺得能耍的動長槍嗎?”

    台上劍士和槍士的相互推諉,讓白玉龘不覺有些自卑的之感,不過他並沒有因為兩人的向推諉而放棄。當然,台上的情況,也引起了台下所有人的議論,看到兩個教習樣子都不覺的對白玉龘更加的蔑視嘲諷起來。

    此時,長老席後邊的一棵大樹之下,一個身穿淡綠衣裙少女,清冷淡雅,猶如青蓮初綻般平靜的注視著台上的白玉龘。她從那個身體看上去柔弱不堪的少年人眼中,看到了一抹他人無法撼動的堅毅,哪是一股能夠讓人感到心跳的感覺。

    “薇兒,怎麽在這裏?”一個黑衫年約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男子走了過來,看著麵前的少女,不覺的露出對其愛慕之意。

    薇兒回頭看過來,依然麵色清冷對少年說道:“白平,有什麽事嗎?”

    這個少年乃是白氏族長白浩的長子白平,他對這個經常會出現在白家的薇兒一直都心有愛慕之意,並且認為白氏除了他之外,並沒有人能夠配的上薇兒。但是,讓白平心中非常鬱悶的是,這個薇兒卻從來都是一副清冷的神色,不管是對任何人都從未看到她露出過一絲的笑容。當然,對白平同樣如此。

    “沒事,看到你一個人站在這裏就過來看看。”白平說著順著薇兒的目光,看向高台上正在考試的白玉龘,不屑的說道:“這個三屯衛的人有些不知好歹,如果不是三屯衛的人極力推薦的話,他連參加考試的資格都沒有,現在居然還拒絕大長老讓他直接進入習文堂的好意。哼!他以為習武堂是那麽好考的嗎?”

    白平的話讓薇兒不覺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並沒有去接他的話。白平也察覺到了薇兒的這一反應,心中不禁感到不解,卻也不敢再說什麽,隻好默默的站在薇兒身後看著廣場高台上的白玉龘。

    兩個教習相互推諉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劍士教習無奈的接下了白玉龘的考試。他向前跨出一步,一副不奈的神色對白玉龘說道:“白玉龘,我也不考你是否修煉過內功真氣了,台上這幾把劍,隻要你能夠將其中一把拔出,我就算你考試通過了,如何?”

    劍士的話,讓台下的人群發出一陣哄笑,這分明就是對白玉龘的不屑和蔑視。不過,雖然如此但是白玉龘自己心中卻依然沉重,他知道這些劍都被灌輸了真氣,想要拔出來的話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但是,白玉龘還是拱手向劍士行禮之後,走向了台邊上插著三把劍的武器架前。看上武器架上的三把劍,白玉龘知道這也是分著不同等級的。最左側的那把寬大的長劍,是重量最大而且真氣灌輸最多的,也是這裏等級最高的一把劍,從考試開始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用他進行考試。中間的那把較左側這把稍微小了一些,雖然他的重量並不是很大,但是裏邊同樣灌輸了真氣。最右邊的這把看上去精巧細小了很多,一看就像是女人才會使用的東西。而且,裏邊並沒有灌輸多少真氣,既然沒有怎麽修煉過內功真氣的人一般也都能夠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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