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將項高軒迎到了殿內,臉上一直掛著親近的笑容。

    白玉龘如此的舉動,讓項高軒多少有些內心惶恐不安,不知道前者是否有什麽目的。

    在他看來,自己想要得到白玉龘的幫助,即便是能夠成功,恐怕也不會那麽的容易。

    因為,他認為自己對白玉龘來說,可利用的價值,似乎並沒有那麽大。

    相較與屈氏部族來說,自己這樣一個項氏部族的旁支子弟,似乎能夠給平天君白玉龘帶去的利益,並不會很多。

    為此,在前來王宮的時候,其實項高軒已經抱著了失敗的心裏準備,同時也做好了,一切卑微的準備。

    但是一切情況,都超乎了他的想象,這才讓項高軒惶恐起來。

    白玉龘說道:“項將軍今日特然造訪,如果不是怪罪玉龘失禮之處,恐怕就是有事相告吧?”

    項高軒微微躬身,拱手說道:“君上明見,末將確實有些許困頓,想要求教於君上。”

    白玉龘說道:“將軍有話不妨直言,隻要玉龘能力所及,絕不敢推辭。”

    項高軒再次惶恐行禮,說道:“多謝君上,末將隻是近來數日,心中多有不安。雖然屈族長曾言,不會追究過往之事。然而,末將這些時日以來,隻能夠閉門家中,風熊軍團和守軍,皆都以由屈氏部族接管,末將不知今後該何去何從,還望君上能夠指點一二。”

    白玉龘聞言,莫然一笑,說道:

    “將軍由此憂慮,玉龘能夠明白。隻是,將軍似乎還是有些多慮了。將軍知道,郢都城剛剛平定下來,屈族長等人,雖然確實掌控郢都城勢力。然而,畢竟他們隻是風楚國下屬的部族而已,很多時間,也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貴國新王剛剛登基,百廢待興,或許他們事務繁忙,還未來得及召見將軍而已。”

    聽到白玉龘的這番話,項高軒心中失落異常。這番話,完全就是推脫而已,雖然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在裏邊。

    項高軒說道:“君上所言有理。隻是,今日我項氏部族族長和幾位長老,親自登門,讓在下拜訪屈族長他們,末將不知道,該如何行事才是。”

    白玉龘聞言,驚訝的問道:“貴族族長和長老們,讓將軍與屈氏部族交涉什麽?”

    項高軒臉上,漏出無奈的苦痛之色,沉寂了一下之後,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之後,才向白玉龘說道:

    “君上有所不知,末將本是族內旁支弟子,能夠做到郢都將軍之位,也全憑戰場之上,一刀一槍的拚殺出來的。當年為了郢都將軍的事情,族內就有很大的分歧,畢竟這樣顯赫的職位,以往皆是由各族的嫡出子弟,才有資格坐的。當年先王恩澤,先行下詔冊封,隻是剛開始,族內長老等人,皆讓末將請辭,推薦大長老之子頂末將之功,承襲郢都將軍之位。不過,那個時候,還是昭伊令尹在位。”

    說到昭伊的時候,項高軒多少有些緊張的停頓了一下。不過,白玉龘雖然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卻沒有任何的表示,他才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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