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玉龘後邊的這番話,禁軍校尉激動起來,心中湧動出一股強烈的暖流來。

    校尉躬身向白玉龘一拜:“末將帶族長謝過君上,老族長被害的經過,也是我們全族都想要弄清楚的事情。”

    白玉龘聞言驚詫:“你們難道,不知道老族長,是如何被害的嗎?”

    校尉悲憤的搖頭:“具體的情況不清楚,隻知道是在,黃石呈碣君府邸之中被殺害的。”

    這時,突然有一隊禁軍,驅趕押解著幾個內侍,向白玉龘他們這邊走來,兩人便匆匆的作別。

    剛才與屈氏校尉的短暫接觸,讓白玉龘心中,對黃石的情況,就更加的懷疑了。

    屈言謙的死,居然沒有任何的遮絕避諱之處,竟是在呈碣君府邸,直接被殺害的。

    黃石這樣做,不是相當於,直接向屈氏部族挑戰嗎?

    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太過愚蠢了,黃石真的這麽沒有腦子嗎?

    白玉龘心中,立刻否定了這所有的問題,黃石不可能,連這點腦子都沒有的。

    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他還有依仗存在,而且這個依仗,是他認為,即便是屈氏部族打過來,身後的這個依仗,也能夠幫助自己解決的。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郢都城的時候,並不會讓這裏的庶民百姓,感到這是新生一天的美好開始。

    城頭上的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夜,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完全的停下來。

    鮮血已經將南城門上下,都洗刷了一遍,猶如給城門,上了一遍色漆一樣。

    在驚恐之中煎熬了一夜的郢都城庶民百姓,此時依然不敢走出家門一步。

    這不僅因為,官府已經明令,不得隨意在城內走動。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南城門就有可能會被攻破。

    王宮的肖臨殿內,白玉龘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看著不遠處,兩個端著潔具的侍女,蒼白的臉頰顯露著惴惴不安的恐懼之意。

    她們是被昨天晚上的禁軍,從不知道那個角落之中,給找到,並在受到一番責罰之後,驅趕到肖臨殿來的。

    白玉龘邊向她們走,邊說道:“你們放下就可以了,我自己來。”

    兩個侍女惶恐的對視一眼,隨後見白玉龘已經走到麵前,就按照吩咐,將手中的潔具,放到了一旁的案幾之上。

    在一陣盈盈的腳步聲之中,花煙從另外一個房門內走了出來,看到白玉龘麵前的潔具,快步走上前,將一個侍女手中的帛巾接了過來,站在一旁,等著白玉龘。

    似乎習慣了花煙如此的行為,白玉龘並沒有任何的意外,將雙手深入到銅盆之中。

    “我們今天還在王宮內呆著嗎?”

    白玉龘剛抹了一把臉,花煙突然在一旁詢問道。

    從她略顯生硬的語氣之中,白玉龘不難聽的出來,她此時,還對自己昨天留宿王宮的決定,心有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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