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向田丹提出想要對方幫助尋找遠航船隻的事情,而且還特意的向田丹說明,在不想驚擾施慧的情況下,找一條能夠遠航出海的船。這就讓田丹有所懷疑之色了,本來這種船隻都是施慧的,想要避開他本來就是不可能,而且施慧最為本地的封主,如果不通知他就遠航的話,不免讓人產生懷疑的。白玉龘正是看出了田丹的謹慎懷疑之色,就突然想他說出申嚐君田樂的名字,希望能得到田丹的認可。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在聽到之間的名字之後,田丹忽然會有那麽大的反應。

    看著田丹站立起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白玉龘迷惑不解,難道說這個偏僻集市上朱軍的一個伍長,居然聽說過自己的名字不成。看田丹的反應,應該還真的是這樣,因為此時田丹瞪著眼睛看著自己,而且從他的表情之上就能夠很容易判斷出來,他不僅聽說過自己的名字,很可能還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你難道聽說過我的名字?”白玉龘疑惑不解的對田丹問道。

    田丹依然驚訝的看著白玉龘,不過卻對他點了點頭說道:“在下是曾經聽申嚐君田樂大人提到過先生,而且大人還對我講了很多關於先生的事情,風楚國幾次對雷秦國進犯,都是被先生全力給擊退的。田丹敬佩!”數總額和,田丹向白玉龘躬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

    白玉龘匆忙上前一把攙扶住,對他說道:“田丹兄弟過譽了,玉龘所做之事,也都隻是自己分內之事而已。”

    白玉龘越是表現的謙遜,這個田丹卻更加的認為白玉龘是深不可測,看來田樂應該和他講過一些事情,否則的話,此時白玉龘看田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太對勁,完全是有一種崇拜仰慕之色。不過,這也讓白玉龘突然意識到,田丹和田樂之間,應該有著什麽比在的聯係,否則的話,貴為申嚐君的田樂,怎麽可能會對田丹這個集市當中的伍長講起之間的事情。

    為此,白玉龘就疑惑不解的對田丹問道:“田丹兄弟,聽你剛才所說的意思,似乎好像你和申嚐君之間有親屬的關係,對嗎?”

    田樂並沒有隱瞞過,對白玉龘點頭說道:“先生所說沒錯,申嚐君田樂大人乃是在下的族叔。不過,自從到了渤海君的封地之後,在下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了。”

    白玉龘倍感奇怪的問道:“如此說來,田丹兄弟你是月齊國田氏公族弟子了?怎麽會到濱海疆域這偏僻的集市來做一個伍長呢?”

    田丹回答說道:“我們族叔申嚐君田樂接手了上將軍的職位之後,就下令所有的田氏公族弟子,凡是年滿十五歲以上,四十歲一下的男子,都要到各地軍營當兵曆練,否則的話,公族不會給他們所在分支任何的贍養之資。因此,在下就被派到了渤海君的封地來了,剛開會的時候,渤海君是讓我在他封宮做護衛統領的,不過,後來族叔知道了之後,就親自下令,把在下派到這裏,從一個步卒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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