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一行和兩個黑神台宗師在北遼軍幕府正堂,等待白玉龘,但是心中卻一直處於惴惴不安的狀態,他們皆以為白玉龘是故意躲著不見他們,因此心中不免有些著急,如果不能夠見到白玉龘的話,就不能夠肯定,三天之後的諾言是否能夠兌現,他們不知道這就是否該等地下去。

    其實,對於這些強者來說,隻要是他們想要走出薊都城的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白玉龘並沒有想過,他們如果真的強行離開的話,是否對他們進行攔截。隻是,他們這些人,看到白玉龘出手將九轉大宗師階別的滑澤天都給打成了重傷,因此就從心底斷定,白玉龘的實力,是他們根本無法想象的強悍,為此才不敢輕舉妄動,反而寄希望於白玉龘能夠信守承諾,在三天的期限之後,放他們離開薊都城。

    當然,品一行可能並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卻有他自己的打算,必須在離開薊都城之前,在單獨的見白玉龘一麵。

    隻是,等待了數個時辰半天的時間,也沒有見到白玉龘出現,隻是有人告訴他們,白玉龘正在給他的朋友療傷,要他們等待,卻沒有說需要等多長的時間,因此他們現在便開始有些著急了起來。

    見其他兩人確實已經非常的不耐煩了,品一行隻好再次提出,由自己在詢問一下,如果實在沒有答複的話,他們也就隻能夠強行倆開薊都城了,當然,對於另外兩個黑神台的強者來說,這就等於是告訴他們,很有可能是要闖出去的。

    不過,就在品一行正在和正堂門口的護衛交談的時候,白玉龘從後堂走了過來,見到他的出現,品一行一直提著的心算是放下了。雖然說,自己答應大著其他人一起闖出去,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和白玉龘見上一麵的,這畢竟是關於自己的安慰問題。

    “品護法,讓各位久等了,實在對不住!”白玉龘走進來之後,表現的十分客氣,向品一行拱手說道。

    品一行拱手說道:“玉龘先生嚴重了,我等隻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先生,因此才冒昧前來拜訪,還望先生能夠見諒!”

    白玉龘當然清楚他們所謂何事了,而且是昨天晚上就已經知道了,不過,還是表現出一副不解的神色,先伸手請品一行等人再次坐下之後,說道:“各位有什麽見教,不妨直言,隻要玉龘能夠效力的,定然不會輕易的推辭。”

    其他兩個黑神台的宗師已經有點傻了,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白玉龘此時表現的會如此的謙和隨意,這根本就不像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人。從而,他們心中也就不由得認為,看來品一行和白玉龘之間,確實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不然的話,白玉龘此時的表現,就完全有些說不過去了。

    “不敢!”品一行說道:“在下不敢隱瞞,我等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心中十分不安。本來這次到雪燕國前來,就隻是奉命行事而已,一切本都是依照滑護法的命令行事。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次是為了先生而來。現在滑護法重傷昏迷不醒,我等眾人不知該如何行事才好。因此,就想著是否能夠遣人回去,最少也要將滑護法三人送回去救治,在這裏我等確實沒有能力保全滑護法三人的安慰。此外,先生昨日曾經說過,三日之後,就放我等離開薊都城,不知道先生到時能否兌現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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