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隻所以對樂戚有所隱瞞,並不是不相信樂戚,而是他不敢冒險,去賭一個人在巨大誘惑之下,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對於伏羲神龍決的秘密,如果告知樂戚的話,白玉龘不敢肯定,在如此大的舉動誘惑之下,樂戚是否會心生其他的想法。想象當年的蚩尤王,在如此巨大的誘惑之下,同樣都不能夠經得起誘惑,所以白玉龘不敢相信,樂戚如果真的聽到這些事實的時候,是否會比蚩尤王做的還過分,或者比蚩尤王能夠更加的隱忍。

    樂戚已經完全的迷惑了,他隻是知道,自己手掌的玉龍牌,乃是先祖留下的家傳之物,並不知道這還是伏羲大帝留下的令牌印信,如白玉龘所說的話,那他的祖上豈不是就是龍官龍師其中的一位了。

    樂戚再次詢問說道:“玉龘先生,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想必應該知道,樂某祖傳的這個白玉神龍令是哪位龍官龍師之物了?”

    白玉龘點頭說說道:“如果數千年來沒有任何變化的話,樂將軍的祖上,應該是秋官白龍氏。”

    “秋官白龍氏?”戚聽聞感到有些奇怪,說道:“可是,據在下所了解到的,祖上一直都是樂氏,並沒有過任何改變啊?”

    白玉龘聞言笑著說道:“這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雷秦國公族贏氏,祖上本是冬官黑龍氏的後人,他們也不清楚自己祖上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改姓贏氏的!”

    樂戚恍然的點點頭,隨後將手中的朱玉神龍令還給白玉龘,說道:“玉龘先生,雖然你我同為龍官龍師之後,但是因有關雪燕國的安慰問題,樂某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教?”

    樂戚突然變臉,讓白玉龘有些不解,同時心中不免有所警惕,後悔剛才不該輕易的相信樂戚,此時突然變臉,誰也不敢保證,他剛才所說的一切是否都是真實的。不過,白玉龘表麵沒有任何的變化,平靜的說道:“樂將軍有何不解,敬請直言無妨。”

    樂戚正色的對他說道:“據樂某北遼的斥候回報,在先生和貴國的使團出虎石關的時候,貴國禁軍大統領贏榮突然殺了我雪燕國的昌平君姬善偉,也就是現在本應是貴國國丈的成君姬善子,不知道此事是否屬實?”

    聽到樂戚詢問這件事情,白玉龘安心了不少,他知道樂戚一定是將虎石關外發生的事情,也完全的信以為真了。不過,雖然姬善子曾經跟自己說過,當年他逃離雪燕國的時候,樂戚卻是給他提供過幫助,但是這些年以來,樂戚在雪燕國並沒有遭到胡寥和姬善英的劫難,這就然姬善子心中也不免有所疑慮。因此,在對白玉龘說明的時候,並沒有說樂戚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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