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小子在山下也不知道過得怎麽樣。”貴省某無名山頂之上,一個發須皆白,但是臉上絲毫皺紋都沒有的人躺在搖椅之上,吹著山風嘀咕著。

    “咦,怎麽有直升飛機過來?”那人聽到了飛機螺旋槳的聲音,然後一看,一架直升飛機正往這邊飛過來。

    “該不會那個臭小子惹什麽貨,人家殺上門來吧。”那人嘀咕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

    不一會的功夫直升飛機緩緩的停在了空地之上。

    “哈哈哈,老頭子你沒想到是我回來了吧!”江逸軒從飛機上跳下來,衝著那人哈哈笑道。

    “你個小王八蛋,怎麽才走了不到一個月就回來了。”這人赫然就是江逸軒的師父丹聖江玉泉。

    薛元義從飛機上下來,看著仿佛是年輕人留著一頭銀白長發的丹聖江玉泉簡直不敢想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傳說中那位活了100多歲的丹聖?!

    “薛大哥,這就是我師父。”很快江逸軒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

    “晚輩江北薛氏拳法傳人薛元義拜見丹聖前輩!”薛元義立刻跪倒在地,恭敬的給江玉泉叩了一個頭。

    “起來吧,臭小子去屋裏拿給客人搬個凳子來。”江玉泉點了點頭,然後向江逸軒吩咐道。

    江逸軒進屋搬了兩個凳子,和薛元義一人一個坐下。

    “看來你在雲海混的不錯啊。”江玉泉看著江逸軒穿著一身麵料很不錯的衣服,又乘坐直升飛機回來,調侃的說道。

    “馬馬虎虎吧。”江逸軒嘿嘿一笑說道。

    “你把我的丹藥偷走了一大半,隻要稍微有點腦子,可以保證你衣食無憂,這回回來找我遇到什麽事情了?”江玉泉問道。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江逸軒雖然不是江玉泉的父親,可是從小看著他長大,他什麽性格江玉泉當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確實遇到了事情,還是讓薛大哥和你說吧。”江逸軒點了點頭,隨即向薛元義說道。

    “前輩是這樣的。”薛元義當下將自己遇到襲擊的事情,說了一遍。

    “修道之人?你們太看得起徐福了,他不過是懂得道家的一點皮毛功夫而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用了一些障眼法,配合摧筋斷脈散,才有這樣的效果。”江玉泉聽了薛元義所說,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

    “師父你怎麽知道?”江逸軒奇怪的問道。

    “我當年見識過扶桑人的這種伎倆,幾十年前他們就靠這種方式在雲海搞過事情,後來被雲海的武道大宗師直接給一窩端了,他們嚇得從那以後不敢涉足華夏。哼,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他們居然還敢再來!”江玉泉冷哼一聲說道。

    “這不是道法麽?”江逸軒略帶失落的說道。

    “倒也算是道法,隻不過是不入流罷了。也就是欺負你們能力尚淺的後輩,這種障眼法麵對宗師級別的人,就不會有作用了。”江玉泉看了看兩人,笑著說道。

    “那我們該如何對付他?”江逸軒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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