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江逸軒來到廚房,看著劉敏在那裏忙碌。

    “你一個人能不能忙的過來,不行的話,給你再請個幫手?”江逸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最開始的時候,家裏隻有四五個人,可是現在已經有十幾個人了,單靠劉敏一個人忙活,還是給她那些工資就有些不妥當了。

    “能忙的過來,劉大娘一直在幫我的忙。”劉敏笑了笑說道。

    劉大娘就是劉青鬆的老婆,她來到這裏發現自己一下子閑了下來,便主動到廚房幫忙,擇菜、切菜這些活還是能做的。

    “那就好,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如果真忙不過來就和我說。”江逸軒點了點頭,又怕她不好意思便開口說道。

    “好的江先生,如果我一個人做不來的話,我會跟您說的。”劉敏說道。

    吃過了晚飯,孫雷和劉青鬆扶著薛元義走了進來。

    “我又欠了你一條命。”看到江逸軒,薛元義笑了笑說道。

    “先不說這些了,你先上樓休息一下。”江逸軒見他這個時候,居然說這些,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江逸軒來到自己的臥室,從軍包中掏出了保養經脈的養脈丹。來到了他的臥室,看到孫雷還坐在那裏。

    “你吃飯去吧,這裏我來照顧著就行了。”江逸軒對孫雷說道。

    他向江逸軒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先把這丹藥吃了,然後我幫你運功。”江逸軒將薛元義扶了起來,將丹藥遞給了他。

    薛元義吃了丹藥,江逸軒盤膝坐下,先是運轉陰陽九轉功,將自己一身的內力轉化為陰柔屬性,然後將雙手貼在他的後背上。

    薛元義隻覺得一股十分柔和的內力從後背湧入自己的經脈之中,這股內力仿佛是水一般,慢慢的滋潤著自己的經脈。

    他的經脈之前已經全部斷裂,雖然江逸軒給他服用了丹藥,又以銀針紮穴,使他的經脈重新連上。可是現在他的經脈仿佛是幹涸的河床一般,表麵有很多的裂痕。

    足足用了一個多時辰,江逸軒才在他體內運行了一個大周天。

    待他緩緩收功之後,發現劉青鬆和孫雷正靜靜的站在哪裏大氣都不敢出。

    “你這次的傷勢太重了,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好不了。更重要的是,你的內力又沒有了。之前煉製增加功力的小元丹已經被我吃了,所以你短時間內力也沒有辦法恢複正常了。”江逸軒對薛元義說道,說起來這哥們也夠倒黴的,這不到一個月丹田被損壞了兩次。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昨天我和一個生意夥伴吃飯,吃完了飯,我就到停車場準備回家。這時候就看到一個穿著古代樣式衣服的人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我就問我不是薛元義。我點了點頭,他隻是笑了笑,說沒認錯人就好。我一愣神的功夫,就發現他已經消失不見,接著我就覺得全身經脈都斷了。我立刻就給林晨打了電話,讓他叫你回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大雷和劉前輩在我病床前。”薛元義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就這麽簡單?”孫雷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的就是這麽簡單,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的武功雖然在武林中隻能算是一般,可是也不至於連人家什麽時候出手的都不知道。”薛元義苦笑的點了點頭,鬱悶的說道。

    “你們聽說過修真者麽?”江逸軒突然開口向他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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