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術,去醫院檢查可以查出來?”薛元義有些奇怪的問道。

    “當然,蠱本就是一些蟲子,為什麽查不出來?古代是醫學不發達,不過就算是這樣,依舊有驅蟲、殺蟲的藥。當然我不能理解的是,腦子裏的蟲子是怎麽進去的,這個也許科學能夠解釋的通。”江逸軒點了點頭說道。

    “那傳說中情蠱是怎麽回事?”薛元義繼續問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還有什麽子母蠱,我也不懂。不過肚子裏有蟲子,腦子裏有蟲子,這些都是實體的東西。現代醫學這麽發達肯定是可以檢查出來的。”江逸軒笑了笑,他隻知道劉青鬆的兒子中蠱了,然後可以治,但是蠱是怎麽回事,他還真不懂。

    聽到江逸軒這麽說,薛元義也笑了笑,江逸軒說的沒錯,蠱怎麽搞得什麽原理確實很匪夷所思,但是這東西既然是實體的蟲子,醫院檢查出來沒問題。劉青鬆先入為主,沒有想著去醫院,也算是想多了。

    兩人正說著話,兩個穿著少數民族的女人走了過來。她們一個五十來歲,一個二十來歲,背上背著竹簍。

    “你們是什麽人?”婦人用警惕的目光看著兩人問道。

    “大嬸你好,我們來是找劉前輩有些事情。”薛元義連忙說道。

    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卻是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薛元義和江逸軒,看來應該是很少見到外人,對兩人感到好奇。

    “那你們為什麽不進去,要站在外麵?”那個婦人問道。

    “屋裏有些悶,我們在門口吹吹風。”江逸軒笑著說道。

    “哦,那到院子裏坐坐吧。”那個婦人沒有多心,將兩人請了進去。

    兩人才進了院子,劉青鬆扶著他的兒子走了出來。

    “娘!”那個中年女人衝著婦人喊了一句。

    婦人被這一句娘,叫的眼中流出了淚水,連忙上前兩步抱住了兒子。

    兒子已經有十來年沒有清醒過了,沒想到現在居然知道叫娘了。母子兩個抱頭痛哭,那個姑娘也在旁邊站著抹眼淚。

    就連江逸軒都看的眼睛通紅,他從小隻知道師父是誰,父母完全不知道。

    哭了一會他們才想起有客人在,劉青鬆扶著兒子走到江逸軒身邊。

    “這是你師爺,也是他救好的你,快給他磕頭。”劉青鬆對兒子說道。

    接著一家人都要跪下,江逸軒連忙把他扶了起來:“你現在身體還虛,不能太過勞累。你們也都起來吧,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她娘,你快去做飯。”劉青鬆將兒子扶著坐下,然後向老婆吩咐道。

    兩個女人去做飯了,劉青鬆和兒子坐在一旁陪江逸軒和薛元義說話。

    “師叔,你和薛先生一起來,我知道您們為什麽而來。別說你救了我兒子,單就你是我師叔,朱果我也會給你們的。”劉青鬆知道他們的來意,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盒子雙手遞給江逸軒說道。

    “多謝劉老前輩,晚輩必有重謝!”薛元義見他將朱果給了江逸軒,高興地說道。

    江逸軒治好了劉青鬆的兒子之後,薛元義就知道,劉青鬆會把朱果給他們,不過現在東西到手他還是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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