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版沈浪抱著朱七七的腰,頭正湊在她的頸前,親吻著她細膩的肌膚,朱七七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的摟著“沈浪”的肩。而迦南站在門前,眼睛直直的看著這一幅讓人奇怪的畫麵。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王憐花不知道此時他又再次與他心目中的神駒“草泥馬”進行了一次別開生麵的交流。

    “啊——”朱七七突然尖叫起來,放開勾住他脖頸的手,費力的推攘著他,向後退了幾步——她之前被“江左司徒”所下得藥還未清除,四肢乏力得很,就這麽幾步動作便似乎費盡了力氣。

    悄無聲息間,迦南劍已入鞘。然後,她動了。她踏出的步子堅定有力,眼睛依舊絲絲的鎖在王憐花的臉上。王憐花頓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盡管他臉上戴著天衣無縫的麵具,但他心裏依舊浮起一股沒由來的心虛。

    “嘭!”精鋼的大門再次被狠狠的合上了。

    “……”她難道隻是為了再次關上門?王憐花愣了,同時,心底也鬆了一口氣。——他竟在害怕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

    朱七七同樣舒了口氣。這樣的情況被撞見還真是……她覺得自己的臉頰幾乎燙的能煎熟雞蛋。——此刻她好似已完全忘記了自己所處的危險狀況,也想不起可以向迦南求救的事來。

    迦南立在門外,背著被自己關上的大門,閉上眼,默數十下,待再次睜開眼時,她全身的氣勢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眼如刀,身如劍。

    但她出口的話語依舊是那麽的冷靜而軟和:“好了嗎?”聲音雖細,卻恰恰好能傳進室內兩人的耳中——她說話已然蘊含了內力。

    朱七七一驚,這才察覺自己的衣衫已經十分淩亂,她慌慌忙忙的拉攏自己,臉幾乎埋進了地裏。王憐花卻是一僵。

    迦南禮貌的敲了三下門:“進來了。”話音剛落,悲催的大門再次被一腳踹開,精鋼材質擊打在牆上發出刺耳的震響,但整個院子卻依舊空曠,之前駐紮在這庭院的大漢長衫人似乎瞬間蒸發一般。就連金不換和連天雲都不見了蹤影。

    她的劍乖乖的別在腰間,但衣衫因為內力的充盈而“簌簌“作響,手指崩得筆直,指甲在白雪映照下奇跡般的閃著金屬一樣的光澤。

    王憐花眼角一抽,一連串不好的回憶瞬間從記憶深處翻起,難道她……

    “你欺負她。”一字一句如擂鼓般打在王憐花和朱七七身上。

    朱七七慌忙道:“不是,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她竟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迦南又道:“我說過,調戲娘家婦女,該切!”話音剛落,她便以手為刃,瞬間便已擊向王憐花的肩胛部位。

    果然!他還來不及感慨太多,便應對著閃避開。但她的招式太猛,速度太快,就算避開,皮膚還是被她的掌風刮得生疼。

    朱七七大喊道:“迦南,住手!他沒有欺負我!我與他兩情相悅,有這樣的行為本就……本就是順其自然的事!”她掙紮著便要起身,卻因為藥效再次跌坐在榻上。

    迦南的出招,快、狠、準,而且力道足。王憐花暗自苦笑——什麽地方才能養出這樣的丫頭,性格詭異不說,連招式也這麽詭異,她的移動速度其實並不快,但出招速度卻極快,而且招式嚴密幹脆,每一下都分量十足,感受到的打擊度絕對比看上去高了兩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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