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吳誌鵬一個眼神,示意他動手。吳誌鵬立刻開始扇他耳光,他的力氣很大,沒打一下,都發出了啪的清脆響聲,幾個耳光下來,白順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嘴角都有血跡出來了。

    我讓吳誌鵬先停下來,然後問白順,你說不說?白順卻隻有一個回答,不是他幹的,是我幹的,我想要陷害他!

    見他這麽不要臉,我頓時就火大了,攔住還想要繼續對他動手的吳誌鵬,開口說道:“鵬哥,別打了,這麽打他的話,他是不可能會說的,除非是殺了他還差不多,不然的話,他的嘴巴永遠撬不開。”

    吳誌鵬掏出了一把匕首,冷冰冰的說道:“那簡單,殺了他!”

    聽到吳誌鵬的話,白順立刻瞪大了眼睛,臉上開始冒冷汗了。

    我攔住了吳誌鵬,說道:“別,為了這麽一個吃裏扒外的叛徒,殺了他,還要背上一個案子,不值得。”

    白順立刻就鬆了一口氣,還得意洋洋的看著我,認為我拿他沒轍了。

    吳誌鵬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怎麽辦?”

    我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然後在任華的家裏翻了一翻,翻到了一盒藥箱,藥箱裏麵竟然有安眠藥。

    我把安眠藥拿了出來,白順看到我手上的安眠藥,臉上開始有些不解了。

    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種死法叫做自殺啊?你說,如果我把這安眠藥給你一整盒灌下去,你說你還能醒來嗎?而且除了我們知道你死了,誰還知道你死了?等到時候你屍體發臭了,或許會有人發現,可就算警察最後來了,隻要我們處理的好,警察會認為你是自殺,還是認為他殺?”

    聽到這,白順的臉上露出了恐慌。我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對吳誌鵬說道:“鵬哥,去倒杯水來。”

    吳誌鵬毫不猶豫的去倒了一杯水過來,我說道:“鵬哥,一會兒我灌他吃藥,你灌他喝水。初一初五,按住他,在把他的嘴給我撬開。”

    他們倆同時點點頭,然後一個人按著白順,一個人把白順的嘴裏臭襪子拿出來,然後撬開了他的嘴。我拿著安眠藥放在他的嘴巴,又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白順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手裏的安眠藥,他的額頭上有著冷汗冒出。但他沒有說話,他在賭,他在賭我不敢!

    我的臉猙獰了下來,直接把手裏的一團安眠藥往他嘴裏塞,白順瞪大了雙眼,嗚嗚嗚的直叫,我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嗎說不說?”

    白順這次是真的怕了,不停地點頭,嗚嗚的叫道:“我,我說……”

    我鬆開了他,他頓時就把嘴裏的安眠藥全都吐了出來,還扣著自己的喉嚨,吐出了好幾口水。等他緩過來之後,立馬跟我說道:“豪哥,華哥真不是我傷的,這都是光頭佬幹的,我隻是用那塊布把華哥弄遠了而已,事後我也很後悔,誰知道光頭佬竟然下手這麽重,華哥現在還在醫院裏沒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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