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打開暗門,我原以為後麵會是一個龍潭虎穴,親眼看見的時候,心裏一陣落差。就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大房子,男男女女走來走去,相互搭訕聊天,就像一個普通的派對現場。

    “很祥和嘛!”黃小桃笑道。

    我們在人群中走動,突然一個男人走過來,色眯眯地對黃小桃道:“小姐,需要奴隸嗎?我可以當你最忠實的狗,任你打任你罵,隨便你怎麽淩-辱我都可以!”

    黃小桃柳眉倒豎,罵道:“滾開,死變態!”

    剛剛還有一臉奴隸相的男人立馬翻臉:“臥槽,有病啊!玩不起別來這種地方。”然後去找別人搭訕了。

    接下來輪到孫冰心遭殃了,一個大叔走過來,氣勢洶洶地說道:“小賤奴,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渴望被虐待,被辱罵,骨子就下賤得不行,我可以盡情地滿足你喲。”

    “呀,變態!”

    孫冰心一巴掌打過去,大叔捂著臉,淚汪汪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之後我們三人被輪番騷擾,我發現一個規律,所有調戲黃小桃的就希望被她虐待,所有調戲我和孫冰心的都是想虐待我倆,我們聽了一耳朵汙話,感覺快要崩潰了。

    我心說,難道是氣質的原因,我長得很受虐嗎?

    隨後我又發現,這裏每個人都戴著胸花,但佩戴的位置不一樣,有些在左邊,有些在右邊,我立即醒悟過來道:“戴左邊就表示是S,戴右邊就表示是M!難怪被人騷擾。”

    “死酒保坑我們!”黃小桃憤憤地摘下胸花。

    我們也趕緊把胸花摘了,立馬有人過來問道:“你們來幹嘛的,不是來玩的嗎?是不是記者?”

    隨後更多的人圍過來,罵道:“死記者,真是無孔不入,上個月才給的封口費,又缺錢花了嗎?有什麽好報道的,殺人放火不去報道,偏要來報道我們這些守法公民。”

    我一臉尷尬,這情況有點麻煩啊,於是急中生智把胸花又戴上,摟著黃小桃和孫冰心說道:“不好意思,這兩個都是我的,我們就是來玩玩,不約!”

    眾人震驚地打量我,有人咂舌道:“小兄弟,你有兩個主子啊,小身板受得了嗎?”

    我低頭一看,差點吐血,我習慣性地把胸花戴在了右邊,隻能硬著頭皮圓謊:“我就是這麽……賤,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我,喜歡被混合雙打。”

    “重口味,佩服!佩服!”

    警報這才算解除,黃小桃戳了一下我的臉道:“混合雙打,虧你想得出來,回去姐好好虐虐你。”

    “別別,逢場作戲,家暴的不要。”我連聲說道,孫冰心被我的話逗得咯咯直笑。

    我們左右張望,也不知道找誰調查,突然注意到角落裏坐著一個全身穿著皮衣的女人,一頭長發,身材性感火辣,正翹著腿在抽煙,女王範十足,看得我不禁搖頭。

    我們走過去,我問道:“你好,怎麽稱呼?”

    “叫我王姐吧,你們是來幹嘛的,不是圈子裏麵的人吧?”王姐冷冷地問道。

    我說道:“剛入圈,不是太懂規矩,希望你多關照。”

    王姐笑了:“想瞞我?來調查事情的吧,瞧你們一進來東張西望的樣子,不是記者就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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