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了一頓白米粥就鹹肉白菜,味道實在不咋的,我們坐的椅子就是存放物資的木條箱,曠野中風很大,一頓飯吃完,吹得我腦袋都疼。

    我感歎道:“田野考古還真不容易啊!”

    一個頭上戴著粉色蝴蝶結的女生說道:“可不是嘛,經常往山裏一鑽就是十天半個月,風吹日曬,像我們女生皮膚得不到保養,經常曬得跟非洲人一樣,回到學校大家都不認識我了。”

    另一個馬尾辮女生附和道:“老實說我都後悔學這一科,又累又沒前途,早知道做做文獻考證工作了。”

    司馬教授喝斥:“紫依、小圓,瞎說什麽呢,我們田野考古隊是考古工作的第一線!沒有我們出土的文物和文獻,一切考古都是零,要有使命感。”

    馬尾辮吐著舌頭笑嘻嘻地說:“教授,我們又沒說要放棄,日子苦還不讓抱怨啊。”

    蝴蝶結也道:“就是就是,如果不經常宣泄一下,會憋出毛病來的,你忍心看到我們還沒畢業就累出精神病嗎?”

    幾個男生也在笑,司馬教授歎息一聲:“這幫90後孩子啊!”

    我詢問道:“我聽崔警官說,這裏有一些詭異的事件,可以詳細說說嗎?”

    司馬教授解釋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我覺得這些大多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一提到什麽古墓、僵屍,大家就容易想到歪處,尤其是現在有一些不良小說胡編亂造,我作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是不相信這些的。”

    馬尾辮插了一句:“教授,你是不相信!可是那天晚上有一條舌頭舔我的手,是千真萬確的。”

    “還有還有,晚上墓裏好像有女人在哭!”

    年輕人們七嘴八舌地說開了,這些和崔警官說的大同小異,這時羅舒中回來了,坐下來點上根煙道:“這些是墓主人的詛咒!”

    “怎麽說?”我好奇地問道。

    司馬教授喝斥一聲:“不許瞎說!”

    羅舒中還是執意要說,他告訴我們開墓那天挖到一塊石頭,上麵寫了許多詛咒盜墓者的話,那之後便不斷發生詭異事件。

    司馬教授咳嗽了一聲:“這是古墓中常見的防盜手段,就是在墓門上刻一些詛咒的話,恐嚇外人,作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我是不相信這些的。”

    羅舒中不屑的冷笑:“您老是一口一個唯物主義,我覺得那是自我安慰,這世界上有許多唯物主義解釋不了的事件,比如圖坦卡蒙的詛咒,比如明朝天啟大爆炸。”

    “再囉嗦你給我滾!”司馬教授憤憤地站起來,走了。

    大家紛紛責備羅舒中把教授惹生氣了,羅舒中嘟囔道:“眼下都出了兩條人命了,為什麽還要自欺欺人,難道不承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就是科學……警察同誌,你們說呢?”

    我說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們還是先調查一下吧!”

    我們起身的時候,羅舒中問我們帶行李沒,他好拿進帳篷,黃小桃說沒有。

    “這趟來得太著急,好多日常用品都沒買,我打個電話叫孫冰心捎上吧!”黃小桃說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