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黃小桃、孫冰心晚上幫我一起篩選下那份街道名單,宋鶴亭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王援朝在搜集情報的時候已經把女性全部排除掉了,但是工作量仍然很大。

    孫冰心突然說道:“假如凶手這個時候再次作案,豈不是證明馬巧軍無罪了嗎?”

    我搖頭:“那個耳墜絕對是凶手放的,既然他有心嫁禍,就不會蠢到在這個節骨眼下犯罪。”

    二十年內,在那條街上居住的人多達幾百,我們一一排查,經常要圍繞著一個人反複討論,突然黃小桃驚叫一聲:“猜猜我找到了誰!”

    我好奇道:“不會是剛剛的心理醫生吧?”

    “一點沒錯!”黃小桃亮出一張紙,我和孫冰心湊過去看,唐子辛二十年前在那條街上租過一間屋子,直到第二年才搬走。

    孫冰心說:“可是他租的是五樓哎,沒有地下室的。”

    黃小桃道:“未必,地下室也不一定是屬於一樓的,再說他可以另外租啊!”

    我覺得黃小桃說的有道理,如果拿數值來衡量的話,唐子辛的嫌疑已經上升到了百分之四十。

    我看時間不早了,就讓她們回去休息,這時王援朝從外麵進來,進來一言不發地脫了外套,叼上根煙,淡淡的道:“弄到一些東西!”

    他把一個大信封扔給我,裏麵是監控上打印出來的圖片,我一陣詫異,因為這應該是胖警官手上的資料,黃小桃詫異的道:“你該不會是偷來的吧?”

    “不行嗎?”王援朝笑了一下:“他們已經開始慶祝破案了,反正沒人注意。”

    這幾張照片裏拍下的,是那天在酒店出沒的,疑似凶手的人員。此人穿著一件風衣,戴著帽子,打扮得就像過去的特務,他似乎對監控的位置比較了解,始終沒被拍下正臉。

    照片顯示,此人去過受害者的樓層,最後一次被拍下來是在通往天台的樓梯上。

    我不自覺地拿這個背影與唐子辛作比較,照片中的人身高倒是接近,孫冰心突然注意到一點不同,立即指出來:“那個心理醫生不是一直杵著拐杖嗎?對了,他是用哪隻手來著。”

    黃小桃回憶道:“右手!”

    我說道:“這也許是偽裝,我今天觀察了一下他的腿,發現沒有疾病。”

    黃小桃說:“我們假設凶手就是他,死者王物喜可能是因為這種變態的嗜好而苦惱,才去找他接受心理谘詢,唐子辛也從谘詢中知道了他們這天要在酒店裏玩S-M,於是從中插了一腳,把李蘭蘭騙到天台殺害。”

    孫冰心插了一句:“我後來化驗了李蘭蘭的血,她身上沒找到那種迷魂-藥。”

    我分析道:“照黃小桃的假設,凶手認識王物喜,也可能認識李蘭蘭,也許是用騙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可以解釋,為什麽王物喜會對凶手毫無戒心,但我們卻沒有在他的熟人中找到這個人。”

    黃小桃打了個響指,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終於找到一個稱得上是嫌疑人的人了!明天就去他的心理谘詢室拜訪一下。”

    我搖頭:“王物喜的會診記錄絕對找不到,如果他是凶手的話,肯定會銷毀掉!不過凶手既然用車運送過王物喜的屍體,我們可以旁敲側擊一下,看看唐子辛的車在那個時段有沒有開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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