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桃一拍吧台道:“怎麽說話的?現在的小姑娘怎麽這麽沒禮貌?”

    沈麗娟瞪著眼睛回敬道:“換成你,突然有人來問你家人是不是死了,你能客氣得了,阿姨!”

    “你說誰阿姨!!!”

    兩人眼看就要吵起來,孫冰心突然客氣地問道:“姐姐,你以前被人弄錯過名字嗎?”

    孫冰心的年齡其實比她大,沈麗娟的態度立馬緩和下來,想了想道:“哦,有一次我去銀行存錢,櫃台人員把一張匯款單給我了,上麵寫的是我的名字,我就取出來花嘍,裏麵有四千塊錢!”

    我問道:“後來呢?”

    “後來有個大媽找到我,說我領錯了,我也沒辦法呀,我都把錢花了,後來隻能退給她三千塊嘍。”

    “那個大媽多大?長什麽樣。”說著,我掏出資料,裏麵有一個38歲的沈麗娟,我給她看照片,對方立刻點頭:“對對,就是她!”

    離開網吧之後,黃小桃說道:“我們要找的沈麗娟有38歲,那二十年前,就是十八歲嘍,她不是受害者家屬。”

    我揣測道:“恐怕她是第十個受害者!”

    孫冰心說道:“這可是一個重大發現,現在去找她嗎?已經快十點了。”

    我笑道:“十點又不晚,走吧!”

    我們來到沈麗娟的住址,來開門的竟然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正是照片上的人,黃小桃亮出證件,沈麗娟驚訝地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麽事?”

    我試探地說道:“我叫宋陽,是宋兆麟的孫子。”

    她突然大喜過望,把我們迎進來:“原來是恩人的孫子,請進,請進!老公,有客人來了。”

    原來她老公也在屋裏,我們三人交換了一下視線,不知道該不該談那件事,沈麗娟卻大方地說道:“我知道你們要打聽什麽,沒事,那件事我已經不再害怕了,對我老公也說過。”

    我點點頭:“實在太感謝了。”

    “不不,是我要感謝你爺爺才對,當年是他救了我!”

    她娓娓道來,原來她和第七名受害者是朋友,那天晚上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個騎車的人衝到她們麵前,揚手撒了一把粉末,兩人便暈迷過來。

    醒過來時,她倆在一間類似地下室的地方,光線很暗,角落裏有些蟑螂老鼠在爬,她們被捆住了手腳,嘴上蒙著布,害怕極了。

    在黑暗中不知坐了多久,突然有人進來了,開門的時候她看見外麵一團漆黑。

    那個人走過來,解開她朋友嘴上的布打算接吻,朋友不配合,那男人便一巴掌把她抽倒在地,然後又踢又打。朋友拚命地掙紮、反抗,那男人在她身上噬咬,肩膀被咬得血淋淋的。

    說到這裏,沈麗娟的雙眼有淚水在閃爍,那噩夢般的一幕對她的影響,直到今天仍沒有完全消散!

    然後男人狠狠地掐住朋友的脖子,朋友被掐得臉色青紫,兩眼鼓起,吐著舌頭,那雙眼睛直直地看著沈麗娟,似乎在向她呼救,可是她什麽也做不了。

    朋友被掐死了,男人把她的屍體抱走了,房間又陷入了黑暗。

    沈麗娟坐在黑暗中,不停地哭,她想找一個工具自殺,但手腳都捆得太緊了。黑暗中有老鼠在舔地上的血跡,碰到她的腿腳,可她卻毫無感覺,她全身心地在恐懼自己即將經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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