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消息,我自然是很震驚的,我說道:“碰個頭討論一下吧!”

    “還是昨天那個咖啡廳。”王援朝簡短地說道。

    我通知孫冰心後,就和王大力趕去那裏,我讓洛優優今天去租房,最好租一個安保齊全的地下室,當作臨時據點。

    我們到了之後,孫冰心遲遲沒來,我擔心她出了什麽意外,打電話過去,原來她還在路上。

    喝了一杯咖啡之後,孫冰心這才姍姍來遲,交給我一個信封。裏麵是一個鈕扣追蹤器,她說是孫老虎給我的,得知我這兩天在同馴狗師周旋,孫老虎叫我務必小心。

    孫冰心問道:“對了,宋星辰今天怎麽沒來?”

    我說道:“今天早上宋星辰被馴狗師的手下槍擊,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聞聽此言,大家都十分吃驚,我們將各自掌握的情報匯總了一下。孫冰心拜托一個認識的警員去查馴狗師的號碼,但查到的人和我見到的馴狗師明顯不是同一個人,而且他每次打電話都在三十秒以下,根本定位不到。

    王援朝說,王學兵現在被拘留了起來,等於置於警方的保護之下,我們根本接觸不到他,就算能接觸到,又該怎麽證明他是馴狗師的手下呢?

    我順著這個思路往下想,當時王學兵手上拿著黃小桃的槍,他裝作心髒病發作的樣子跪在地上,對著秦傲南開了一槍,所以秦傲南死時眼睛是朝左看的。

    當時由於我和黃小桃都太過震驚,沒有注意王學兵的動作,他可能把槍留在現場,我記得那裏有垃圾桶,之後由另一個人拿去調包。

    孫冰心叫道:“對了,我今天找我爸要到一份東西,給你們看看吧!”

    她掏出一個U盤,從包裏取出一台筆記本電腦,插上,裏麵是一些視頻文件,是案發之後鑒定中心的監控錄像。畫麵裏人來人往,孫冰心快進到了一下,畫麵裏出現了幾個警察,王援朝說道:“我認識他們,都是同事。”

    孫冰心指著屏幕解釋:“他們手上拿的袋子就是從現場帶回來的槍。”

    我們盯著畫麵看,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迎麵走去,懷裏抱著一遝資料,和拿著證物的警察撞了一下,資料灑落在地上,警察幫著收拾了一下,那人就離開了。

    我讓孫冰心一幀一幀地播,我們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什麽也沒看到,最後我把畫麵放大,從頭再過一遍。

    看到第三遍的時候,我猛然喝道:“停!”

    畫麵定格在白大褂彎腰的瞬間,他的手上有一個模糊的色塊,和證物袋顏色是一樣的。

    跳到下一幀時,這個色塊不見了。

    孫冰心茫然地說道:“這難道就是調包的瞬間?未免太快了吧,視頻是一秒24幀,他竟然用24分之一秒就完成了調包。”

    王大力說道:“有些魔術師的手速快得連高速攝像機都捕捉不到!”

    我點點頭:“看來就是他了,能不能瞧清長相?”

    孫冰心把視頻恢複正常,這人留了小胡子,戴著眼鏡,顯然是變裝的,而且他比較狡猾,知道攝像頭的位置,全程都沒有露過正臉。

    王援朝說道:“我已經放出消息了,我手下的線人正在打聽這個人,這兩天應該會有結果。”

    我點點頭:“隻要抓到他,我們就有重要的人證,可以替黃小桃翻案!對了,邢隊長那邊是怎麽查的?”

    孫冰心哭笑不得的道:“我爸告訴我,邢隊長已經認定黃小桃就是凶手,他現在的調查方向隻是盡可能搜集一些有利於減刑的證據。我爸說,時間緊迫,可能再過三四天,黃小桃就要進看守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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