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把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他說那男的看著四五十歲,謝頂,大概一米八左右。當時公園裏隻有路燈,看得不是太清楚,對方好像把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按在地上行苟且之事,由於距離較遠聽不清楚。

    由於他比較膽小怕事,不敢報警,就自我安慰說可能是情侶吵架什麽的,過了大概一小時,他又朝外麵看,那兩人已經不見了。

    宋星辰看我一眼,我知道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就會把目擊者斬殺,但那樣的話我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沉默片刻,我說道:“還有什麽線索嗎?”

    男人思考了片刻:“他好像是開車來的,因為我看見旁邊停了一輛黑色的SUV!”

    我囑咐道:“謝謝你的配合,不要報警,也不要聲張,這案子我們正在秘密調查,知道嗎?”

    男人連連點頭:“好的好的,那個……千萬別提我啊,我就是一個出差的小公務員,不想惹事上身。”

    我和宋星辰離開酒店,司機第一句話就是:“處理掉了嗎?”

    我答道:“處理掉了!”

    “回去向主人複命吧!”司機說完準備開車。

    “不,我還得去個地方。”我說道。

    “不行,主人交代過,你不準幹多餘的事情。”司機一口回絕。

    我解釋道:“剛剛我們拷問那家夥的時候,他說昨晚他和另一個人在一起,目擊者有兩個,我必須解決掉另一個,否則委托人還是不安全!”

    司機的眼珠轉了轉道:“我必須要向主人請示一下。”

    司機掏出手機,我迅速把手放進口袋裏,按照他撥號的動作在手機上點,把馴狗師的號碼秘密記錄下來。

    司機交談了幾句,最後掛斷道:“主人說可以。”

    我冷笑道:“你的狗腦子得再靈光一點,才能討你主人的歡心,懂嗎?”

    司機回複道:“我對主人忠心耿耿,不在乎回報!”

    上車之後,我掃了一眼剛剛按的號碼,我的眼睛可以留下殘象,所以掃一眼之後有十秒鍾左右背下來。然後我打開手機地圖,查詢附近的酒莊,叫司機先去其中一個。

    凶手把一瓶葡萄酒倒在死者身上,說明現場是有酒的,而且死者沒有被封口,應該是一個隔音性能良好的地方,我想酒莊的酒窖比較符合第一作案現場。

    凶手能夠讓組織長期保護他,顯然是有相當的經濟實力,應該是某酒莊的老板。

    一上午我們跑了好幾個酒吧,都沒找到符合特征的人,這時孫冰心打來一個電話道:“宋陽哥哥,你在幹嘛呢?”

    司機從後視鏡裏陰沉地看我一眼,我立馬道:“沒事呢,在街上閑逛。”

    孫冰心道:“我也放假了,一起出來玩唄,你到市局前麵等我好不好?”

    我一陣為難:“呃,今天……”

    孫冰心道:“哎呀,你一定要來嘛,不找我玩,你會後悔的喲!”

    我聽出她話裏有話,便說道:“好吧好吧,我中午去找你。”

    掛斷電話,司機冷冷地警告:“不許耍花招!”

    我罵道:“你是狗還是狐狸,這麽疑心病重,我和我青梅竹馬出去玩也不行?”

    這時車停了,我們來到一家叫‘聚豐’的高檔酒莊。走進店裏,服務員熱情地招呼,我拿出之前用過的說辭道:“前兩天在貴莊買了瓶酒,感覺味道有點不正,我想見見經理。”

    服務員愣了一下,答道:“好的,我這就去請經理,您先坐一會兒。”

    坐了一會,服務員請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謝頂男,一看見這張臉我便有種強烈的直覺,這就是凶手。

    為了確認,我用洞幽之瞳把他上下看了一遍,他從頭到腳的衣服都是新換的,指甲裏有一些沒清洗幹淨的汙垢,鞋幫子上有淤泥,他的精神也比較憔悴,像是長期縱欲造成的。還有一個算不上推理的小特征,他是個鷹勾鼻,在我看的一本講人種學的書裏提到,同性戀中的攻很多都是鷹勾鼻,老幺沒這個特征,我估計老幺可能是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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