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王援朝打電話,快速地說道:“王叔,把兩名死者,報一遍給我聽!”

    王援朝報了一遍,果然她們是的,我問道:“她們在一個位置嗎?”

    王援朝答道:“不太清楚,我現在就在這所,但他們找不到檔案了……”

    我叫道:“位置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我和黃小桃趕到那所,王援朝此刻正在檔案處,桌子上堆了一堆檔案,看來找了相當長時間。我告訴負責人三名死者的名字,問道:“沒有這三個人嗎?”

    負責人道:“

    我想了想,給出了一個猜測:“大概是的樣子。”

    負責人找了找,納悶的自言自語:“奇怪,怎麽不見了呢?”

    找了半天,仍舊一無所獲,黃小桃道:“把叫來問問吧!”

    負責人打電話找來,從那裏得知,半年前遭了一場火災,燒毀了一部分檔案,包括內,所以缺失了。

    難怪王援朝一直沒查到,原來檔案不在了。

    我急道:“你們的檔案不登記入庫嗎?”

    負責人的表情有些尷尬:“我們這所普普通通,每年都招不到多少,所以你看資金一直跟不上,就沒搞信息入庫!”

    我心想,半年前這場火災會不會也是模仿者幹的呢?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場連環殺人案可謂處心積慮了。

    沒有檔案,我們隻能找來調查,很快帶過來一幫。說起這三名女生的名字,大部分印象不深,畢竟他們帶的太多,隻有一個想起來了。

    那回憶道:“我記得她們都不太好,經常在一起玩,好像是住一個宿舍的。”

    “住一個宿舍?”我急道:“宿舍沒有住三個人的,還有一個叫什麽?”

    我隱約有種預感,第四個人可能會是下一個受害者,或者凶手。

    敲打著光禿禿的腦袋想了半天:“叫什麽曉嵐……紀曉嵐?不對不對……哦,我想起來了,林曉嵐。”

    我問道:“確定嗎?”

    點點頭:“確定,因為這孩子得過那一年的,印象比較深。”

    旁邊一個也附和道,確實有這事。

    我問她們關係如何,說挺好的,作為,大概也不清楚女生宿舍內的事情。

    這裏能查到的線索隻有這麽多了,我們走出,黃小桃掏出手機查,我問查什麽呢,黃小桃道:“新概念是萌芽雜誌社舉辦的,網上應該能查到。”

    我興奮的笑道:“哦哦,我咋沒想到。”

    黃小桃嘲諷的瞥了我一眼:“你的時候,根本不關注這個吧?”

    我羞愧地承認:“

    黃小桃果然找到了當年那篇獲獎,聲情並茂地朗誦起來,讀到一半突然不讀了,說道:“太長了,不看了,我直接給雜誌社打個電話找這個人。”

    她聯係到萌芽雜誌社,交談了有二十分鍾,那邊終於發來了一份林曉嵐注冊時填的家庭地址。

    這個地址是十年前的,現在可能已經搬家了,黃小桃叫王援朝立馬去查,王援朝一聲不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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