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徐總叫我去給他當情人,霸道哥哥又帥氣又霸道又有錢,我不自覺就愛上他了,他說要娶我,一輩子對我好。後來他知道我是個間諜,就殺了我,那晚我死得好慘!”

    說著,丁旭又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臉頰一陣抽搐,故事編得還挺像那麽回事,寫部瑪利蘇小說都夠了,我咳了一聲繼續追問:“你是哪一年死的?”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人民幣加入SDR的那年,那天霸道哥哥很高興,還開了一瓶拉菲慶祝,我們喝醉了,在辦公室幹了起來。”說著,他兩頰浮現一抹嬌紅,慢慢將手伸向下麵,好像在回味那夜春情。

    我記得那是二零一五年的新聞,加入SDR就意味著人民幣有世界流通權,對生意人意義重大,對普通人來說可能還比不上那年申辦冬奧會成功的消息重大。

    我打斷他道:“那就是二零一五年,你死的那天穿著什麽衣服?”

    他答道:“香奈兒桃紅色針織衫,李維斯白色牛仔褲,一雙白色的古奇運動鞋,挎著他送我的紀梵希包包,頭上紮了一個蝴蝶結。”

    他一口氣說出來,神情自然而然,完全不像是在撒謊,但我還是捕捉到了一個矛盾:“這身行頭,是春裝對吧?”

    他說道:“是的!”

    我冷笑一聲:“人民幣加入SDR是十二月的事情,那天你倆還滾了床單,可你在春天就死了,難道他在奸屍不成?”

    我以為這個BUG足以敲山震虎,但他表情非常自然地回答:“是春裝沒錯,因為我在室內沒必要穿羽絨服,他的辦公室有地暖。”

    我承認他答得很自然,順著話茬繼續往下問:“哪家公司?”

    丁旭嬌笑一下,惺惺作態地說道:“哼,就不告訴你!”

    我在心裏罵了一句,還挺警覺,於是繼續問:“能不能描述一下你的死亡過程?”

    丁旭突然神情恐慌,用被子捂著胸口,瑟瑟發抖地說道:“他那天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大聲罵我是騙子,把我踢倒在地,踢了我很久,拿紅酒灌了我的鼻子,鼻子裏全是血和酒的味道,眼前一片紅紅的。他又用一把剪刀剪開了我的肚子,把一窩倉鼠塞進我的子宮裏,他怕我死掉,還給我注射毒品,我感覺不到疼了,但是能感覺到那窩老鼠在子宮鑽來鑽去,鑽來鑽去。我被迷迷糊糊帶到一個荒涼的地方,像個傀儡一樣躺在車上,看他一下一下地挖著土,然後他揪著我的頭發,一邊罵我是個婊子一邊把我拖下車,扔進坑裏,把我活埋了……”

    如此清晰的死亡過程,聽得我都覺得脊背惡寒,我又問道:“凶手為什麽要往你的肚子裏塞老鼠,有什麽特殊含義嗎?”

    他答道:“因為他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知道我懷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才用這種手段折磨我。”

    “那孩子是誰的呢?”我問道。

    丁旭捂著肚子道:“徐總的,但我並不愛他,他隻是拿我當工具,當玩物!”

    “徐總又是誰?”我追問。

    “我隻知道他姓徐,是他把我安排到霸道哥哥身邊當間諜的。”

    我眉頭緊鎖,對方說的這一切完全滴水不漏,無懈可擊,連我都有點束手無策,眼下隻剩下一個辦法擊潰他的幻想,我冷冷地說道:“帶我去找你的屍體!”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