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村裏一路打聽,原來半個村莊都姓秦,我問其中一戶人家最近誰家舉行過葬禮?那人眼神遊離,連忙說不知道,然後把門關了。

    秦家人都是沾親帶故的,他們肯定知道什麽,卻又不肯告訴我!

    問了一圈,村裏人就像防賊一樣防我們,正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看見孫冰心蹲在一棵槐樹下麵對一個拖著鼻涕的小男孩說話:“小朋友,姐姐問你點事,然後給你買糖吃好不好?”

    小男孩連連點頭,孫冰心問道:“最近誰家死人了?”

    小男孩一指正前方的大院子,孫冰心笑著摸摸他的腦袋:“真乖!”然後掏出五塊錢給他買糖。

    我笑道:“你可真有辦法!”

    我們來到那個大院子,敲了敲門,一個鬢角都是白發的中年男子來開門,冷冷地問道:“找誰?”

    我禮貌地說道:“大伯,問你幾句話,你家最近出過殯嗎?”

    “大過年的,你咒我啊?滾!”

    中年男子說著就要關門,我用腳抵住門,他關門力氣很大,疼得我眼淚都要下來了,我亮出證件,說道:“請你配合一下!”

    男人臉色一變,生硬的道:“我家最近沒死過人!不信你可以到村裏打聽一下。”

    我盯著他的眼睛道:“你的頭發是剛剛變白的吧,最近是不是有親人去世了,我猜是你女兒吧?她認識了一個網友,然後為情自殺了。”

    這些都是我的推測,一個農村女孩和一個韓國人能怎麽認識,網戀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男人咬了咬嘴唇:“沒有這種事情,你們找錯人了!”

    說完把我推出去,重重地關上門。

    他的表情完全出賣了他,可就是不承認,真是死鴨子嘴硬。我有點一籌莫展,整個村子一致對外,問也問不到什麽,孫冰心說道:“要不回去申請搜查令吧!”

    我說道:“眼下沒有掌握關鍵證據,怕是申請不下來,況且這得費不少時間,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孫冰心急道:“那怎麽辦,嫌犯明明就在眼前!”

    我歎息一聲,沒有黃小桃在,我才感覺到她的重要性,我們隻好打道回府。

    剛走到村口,老幺便打來電話,興衝衝地說道:“小宋宋,我查到了。”

    他告訴我南江市最近隻有一起韓國人失蹤案,失蹤這人名叫鄭在鎬,是個留學生,年齡二十歲左右,我叫老幺把照片發給我。

    一會兒工夫,我收到了照片,果然是死者,孫冰心拍著手叫道:“宋陽哥哥,你真是神速啊!”

    我笑而不語,老幺黑大使館數據庫屬於違法手段,被韓國知道是要抗議的,不走正常程序當然神速了。

    我說道:“咱們再殺個回馬槍!”

    孫冰心幽怨道:“那大叔肯定不會開口的。”

    我笑道:“看我略施小計!”

    我們回到大叔家,我敲開門,他一臉厭煩地道:“怎麽又是你們?都說了我家沒死過人。”

    我舉起手機,給他看鄭在鎬的照片,問道:“這人你認識吧?”

    他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但不出所料,果然還是否認:“從來沒見過!”

    我冷笑一聲:“是嗎?他現在已經報案了,要控告你綁架、限製人身自由罪,他是個韓國人,涉及到外交問題,公安局肯定會查得特別仔細。你是想在家裏談,還是過兩天去局裏談,等警車開進村裏把你帶走,恐怕影響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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