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徐剛手上的匕首,我嚇出一身冷汗,但我知道關鍵時刻不能慫,便說道:“你殺我沒有任何意義,隻不過是增加一條罪行罷了。”

    徐剛盯著我冷笑,我擔心他是想挾持我。就在這時,黃小桃和王援朝破門而入,兩人手裏持槍,喝道:“放下武器!”

    徐剛站在我和兩人中間,以王援朝的槍法一槍斃了他並不困難,徐剛毫無畏懼地說道:“你們誤會了,我沒有要傷害誰的意思。”

    黃小桃仍然喝道:“放下武器!把手舉起來。”

    徐剛不理會,對我說道:“宋神探,我早就聽說你斷案如神,你以為我會傻到被逮捕,然後供出那個女人的藏身之處嗎?你錯了……”

    我心頭一顫,意識到他要自殺,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想奪刀。

    徐剛又狠又準地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喉嚨,癱倒在地上,這一幕把黃小桃嚇呆了,我迅速把他翻過來,徐剛臉上殘留著一抹冷笑,身體一直在抽搐。這一刀插得太深了,匕首幾乎完全沒進了喉嚨,把氣管和靜脈全部切斷了。

    黃小桃大叫:“叫120!”

    我搖搖頭:“來不及了,他已經沒氣了……”

    這時王大力進了門,看見這一幕說了句:“哎喲媽呀!”

    我用手給徐剛合上眼,雖然他是罪犯,但我還是為他念了一段往生咒。黃小桃打電話叫人過來收拾現場,為了防止被鄰居看到,她把門關上,王大力頭一次目睹自殺現場,嚇得瑟瑟發抖,一直對著牆不敢扭頭,黃小桃憤憤地說道:“慫貨!”

    我們把屋子裏裏搜了一遍,但是並沒有什麽線索。我回憶著徐剛死前說的話,他說注射了冬眠藥的人在氧氣有限的情況下能存活兩年,我想富婆一定被關在某個密閉的環境下。

    還有,他說要讓富婆品嚐失去一切的滋味,我對黃小桃說道:“去富婆家裏看看!”

    我們不等警察來了,直接驅車前往富婆家。富婆家在一片高檔住宅區,是一棟獨門獨戶的別墅小洋樓,我用鐵絲把門鎖捅開,就聞到屋裏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來到二樓,現場簡直一片狼藉,一個穿著真絲睡衣的男人倒在血泊裏,從血跡的凝固狀態判斷,命案已經發生了四十八小時,周圍的桌椅一片淩亂。

    我四下觀察,說道:“有打鬥痕跡,你們看地上的花瓶碎片。”

    黃小桃戴上手套,撿起一塊碎片道:“有血跡!”

    死者並沒有砸傷的痕跡,我把死者翻過來,發現死者表情震驚,他的死因是胸前的穿刺傷,凶器扔在一旁,是一把破冰錐。死者的身份很好判斷,因為牆上掛著他和富婆的結婚照,死者就是富婆老公。

    死者口袋裏有部手機,上麵有一條兩天前發出的短信,是給保姆的,就一句話:“最近要出去旅遊,你不用來了……”

    黃小桃問道:“宋陽,你覺得凶手是徐剛嗎?”

    我答道:“不,是富婆!”

    死者倒下的位置證明,當時凶手是坐在沙發上的,死者肯定不會在陌生人麵前穿得這麽簡單。而且茶幾的煙灰缸裏有一根女式香煙的煙蒂,說明當時凶手坐在沙發上,抽完一根煙,痛下決心,抓起一把破冰錐紮進死者胸口,所以死者才會一臉的震驚。

    地毯上麵有一些鞋印,尺碼比死者的腳要大,顯然徐剛是在案發之後穿著鞋走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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