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先別激動,這不是人的皮屑!”

    我指著屍體的位置道:“凶手是從背後下手的,死者麵朝下倒地,不可能抓傷凶手。”之後我把死者的手拿到鼻子下麵聞了聞道:“好像是加工過的動物皮。”

    黃小桃一陣納悶:“動物皮?”

    我問道:“你還記得富婆背的是什麽包嗎?”

    黃小桃答道:“當時太亂了,記不太清,反正是個真皮的……哦,你的意思是,死者當時抓著富婆的包,然後被人粗暴地從手裏拽走了。”

    “不止如此,其實沒人綁架富婆,因為她自己就是凶手!”我語不驚人死不休。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震驚,我慢慢分析道:“你們瞧,現場沒有被外人闖入的痕跡,死者倒下的位置距離床很近,凶手會站在哪裏行凶呢?床上?不可能吧,床上明明躺著富婆,而且當時富婆身受重傷,秘書怎麽可能隨隨便便放一個外人進來。”

    我站起來,環顧四周,把案情還原:“當時富婆坐在病床上,叫秘書去拿自己的包,就在秘書一轉身的功夫,她取下輸液瓶,在床頭敲碎,對著秘書的後背重重捅了幾下,秘書倒在地上。然後富婆跳下床,從秘書手裏奪過包走了。”

    黃小桃大驚失色:“富婆為什麽要殺自己秘書,她瘋了嗎?醫院裏有監控,有警察,就算是殺人滅口,這也太著急了吧?”

    我說道:“富婆殺人,和陳達在派對上行凶都有一個共同點,這是以他們的身份絕對幹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思索起來,是什麽讓他們突然之間行為反常的呢?

    這時警察找來了監控,向護士要了一台筆記本電腦打開。果然下午兩點左右,富婆穿著病號服,手裏拿著包,鬼鬼祟祟地從病房出來。黃小桃把監控視頻往前快退,在富婆住進病房之後,沒有外人進入過,富婆是凶手無疑。

    黃小桃問道:“那凶器呢?”

    我說道:“裝在包裏麵了吧!大概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殺人了,看來她當時神智是清醒的。”

    王大力道:“穿成這樣跑出去,不是很顯眼嗎?”

    我想了想道:“不會!”

    我走過去拉開窗簾,醫院大院裏有不少穿著病號服的病人在散步,這裏是醫院,穿著病號服再正常不過了,但是要離開醫院就很顯眼了。

    想到這我問道:“富婆的車呢?”

    一名警察道:“還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當時事發突然,秘書是跟著救護車一起來的。”

    另一名警察道:“她拿了自己的包,說明她要打車去某個地方,要不要查一下這個時段經過醫院門口的出租車?”

    我望著停在院子裏的車沉思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性,有人在下麵接她!”

    黃小桃急道:“別愣著了,去調取停車場的監控!”

    不一會兒,警察把停車場的監控視頻找到了,整個停車場有三台攝像頭,我們快進著看,看到一個地方的時候黃小桃突然喊停,將那一段重新播放。

    隻見畫麵突然推向天空,另外兩台攝像機的畫麵也在幾分鍾之後依次轉向了天空。

    黃小桃一下子明白過來:“太狡猾了,凶手把攝像頭推上去了!”

    我說道:“走,我們去停車場看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