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來到車間之後,看見一個男生衣冠不整地在翩翩起舞,衝我們喊道:“你們統統要變成豬,統統要被殺掉!”

    黃小桃尷尬的問道:“他怎麽瘋得這麽厲害?”

    老李不禁歎了口氣:“小盛前陣子相親了一個女友,一聽說他是屠宰場的工人頓時就不樂意了,說他這一行殘忍啊,沒有人道啊。小盛回來之後一直悶悶不樂,可能是積壓在心裏太久,今天又受了刺激,才說這些怪話。”

    黃小桃嘲笑道:“這些女孩真矯情,自己平時不吃肉嗎?”

    王大力說道:“我老家有個和尚,就愛印那種宣揚佛法的小冊子,淨編一些殺豬的下輩子投胎成豬受苦的段子。”

    殺豬在一般人聽來是個又肮髒又殘忍的工作,可是一座城市一天要消費多少肉產品,除了個別吃素的或者有宗教信仰的,誰能離得開豬肉?所以屠夫也是這個社會必不可少的一份子。

    黃小桃叫一個女警員去把小盛帶到車上休息一會兒,安撫一下情緒,待會看能不能問點口供,雖然希望渺茫。

    整個流水線已經停工了,一排排洗剝幹淨的豬懸吊在鐵鉤上,中間有一部巨大的電鋸,下麵掛著一頭被切成兩半的豬,內髒全部落進下方的血槽裏麵。王大力一看這畫麵就捂著嘴往外衝,我們向他的背影投去一道鄙夷的視線。

    老李問道:“要取下來嗎?”

    我說不必,這裏怎麽說也是命案現場,維持原狀比較好。

    我戴上小周遞來的橡膠手套,在內髒裏翻檢了一下,對於人體構造我的基本功很紮實,爺爺曾經把不同動物的內髒照片給我看,叫我挑出屬於人類的,我掃了一眼就明白過來:“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瞧,這是子宮還有卵巢!”

    眾人一陣驚愕,我叫老李給我搬個人字梯過來,我踩著人字梯上去,用手翻看那頭‘豬’的屍體橫截麵,頓時大吃一驚。

    我發現它的身體上有很多手術縫合線,她被砍掉小臂和小腿,接上豬蹄,骨盆也被打磨過一遍,使她可以像豬一樣用四肢站立。

    凶手還往她的身體裏填充了大量脂肪,使她的體重劇增,讓她僅有的兩對斷肢支撐全身的重量,致使斷肢和豬蹄的接合處已經化膿感染了,情況慘不忍睹!

    凶手還在她的尾椎上接了一根豬尾巴,把後頸部的肌肉切割重新縫合,肌肉的拉伸力使她隻能抬著頭,並把鼻梁打斷往上翻起,在下麵墊上軟骨,又在外麵裹了一層脂肪和皮膚,做成豬鼻子。

    那對耳朵也是用真正的豬耳朵縫合上去的,另外她的舌頭也被割掉了。

    這是一個被整型手術整成豬的人!

    我道出這個結論之後,在場所有人都臉色大變,警員們一個個咬牙切齒,就連一向很冷靜的我都感到一種強烈的憤怒。

    整容手術通過填充、削骨、切割等手段,幾乎可以將一個人塑造成任何一個人,理論上也可以把一個人變成別的動物。但那需要無比漫長的時間與耐心,一邊調整受害者的身體構造一邊還要用藥物維持她不死。

    這種殘忍的手段堪比古代的淩遲酷刑,這一次的凶手可以說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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