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桃說道:“啊什麽啊,隻是為了查案。”

    她把我推到那張床,自己爬了上來,原來是叫我扮演凶手。黃小桃笑嘻嘻地說道:“皮膚真嫩啊,一看就是個雛兒,大爺喜歡,告訴大爺你今年幾歲了?”

    我叫道:“你也不用這麽入戲吧,姿勢不對!”

    我用聽骨木敲敲她的腿,黃小桃立即正經起來,雖然我有點不好意思,但一開始還原犯罪經過,我就渾然忘記周圍的環境。

    我們盡量還原犯罪時的每個細節,當我用聽骨木朝她胸口刺去的時候,黃小桃立即像中刀一樣捂著胸口後退,我說道:“不對,你覺得一個黑道老大,在這種情況下遇襲,第一反應是什麽?”

    “奪刀!”黃小桃第一時間答道。

    我說道:“但是他什麽都沒做,就這樣挨了十幾刀。”

    我跳起來去檢查死者的手,黑道老大的手掌很寬厚,我用鼻子聞了聞,有了一個意外發現,為了印證我又在黑道老大頭上聞了聞,說道:“凶手曾與黑道老大共浴,死者手上和頭上都有相同的洗發香精味道,說明他給凶手洗過頭,而且洗得相當仔細,如此親密的關係,怎麽可能會是小姐?”

    黃小桃說道:“也許是情婦。”

    “不管是什麽身份,凶手是怎麽遁形的?當時現場處在密室狀態,耗子沒有撒謊的必要,而且他是從多個渠道打聽到的。”

    我又檢查了一下另外一隻手,發現關節處有細微的肌肉拉傷,這種拉傷像是死後造成的。我叫黃小桃從我包裏取出木楊水噴劑,在死者手掌上噴了幾下,上麵出現一些藍色的痕跡,這是血跡殘留。

    我指著藍色痕跡上的紋路說道:“你覺得這像什麽?”

    “木頭?”黃小桃試探性地答道。

    我說道:“對,是刀柄!凶手殺完人之後,把刀硬塞進死者手裏麵。”

    手心有血跡,那麽手背應該有凶手的指紋!我把一些海草粉吹在死者手背上,指紋確實出現了,但是片斷並不完整,一定是死者死後被全身清洗過,皮膚表麵的油脂已經洗沒了。

    但是從手指的長度和寬度看,凶手無疑是個女人,身高也與我推測的一米五差不多,我用手機拍了下來。

    黃小桃感歎道:“好可惜啊,這麽重要的證據沒了,你覺得是內鬼幹的嗎?什麽密室,監控錄像沒看見人都是他編造的。”

    我說道:“眼下我們就事論事,暫時不討論別的可能性!”

    我不知道凶手幹嘛要把刀塞到死者手裏麵,凶手如果有憑空消失的本事,還需要做這種小手腳嗎?

    我拿出一根注射器在死者身上采集血樣,因為死了太久,血很不容易抽出來,隻抽到一丁點。我把這些血滴在驗毒的藥水中,發現血液直接沉到了底部。

    黃小桃頭一次見我驗毒,驚訝的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死者中了蛇毒!”我答道。

    黃小桃皺眉:“怎麽又跑出來蛇毒了,這案子好亂啊!”

    種種細節在我腦海中拚湊,我一邊思考一邊自言自語:“不亂,一點都不亂,一切線索都是可以串連起來的,你覺得蛇毒是怎麽進到死者體內的?”

    “注射?吞服?”黃小桃猜測道。

    我解釋道:“蛇毒的成分是蛋白質,吞服是沒有任何危害的,隻有通過血液進入人體才有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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