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黃小桃李老師的經曆有什麽疑點嗎?

    她說李老師身世清白,小時候和父母住在內蒙古,父母死於意外,後來就和哥哥李文海相依為命。李文海大她十歲,一邊上學一邊打工供養妹妹,李老師念大學的錢全是李文海工作之後掙的,兄妹倆的感情自然非常好!

    李文海在心理學上頗有建樹,尤其是催眠領域,除了大學教授一職外,還是一名資深心理醫生。他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個謙和儒雅的學者,可是他卻打著心理治療的名義幹苟且之事,利用催眠騙了許多漂亮女病人上床。

    有一天東窗事發,他的一名同事要告發他!他竟然掐住對方的脖子進行催眠,命令對方跳樓。

    第一次殺人,李文海躲過了法律的製裁,自此他的邪惡本性徹底釋放了出來!

    他不再滿足於騙-色,而是利用自己的所學殺人,任何人他隻要看著不順眼就殺掉,有一次一個外賣員把他點的菜湯撒了出來,李文海便催眠了那個人,讓他自己走到馬路上被車撞死。有時候更是直接殺人取樂,比如在街上看見一個美女就一直尾隨到沒人的地方進行催眠,上過床之後再命令她自殺。

    半年內,李文海殺了十幾個人,所有人都是意外或者自殺,唯一的共同點是生前曾與他接觸過,警方自然懷疑到他頭上。也許這種淩駕於別人之上的快感是任何事物都無可比擬的,李文海的內心漸漸蛻變成一個惡魔,黃小桃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雖然李文海麵帶微笑,可是卻有種如芒在背的緊張感,專案組用了一個月時間和李文海鬥智鬥勇,最終才將他緝拿歸案。

    我問道:“當時是怎麽定罪的?”

    “錄像!”黃小桃說道:“我親自充當誘餌讓他催眠,錄下了全過程。”可能是回想起了不愉快的經曆,黃小桃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是那件事給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創傷,後來經過心理醫生的輔導,花了很久才好轉。”

    接下來幾天沒有任何突破,該問的都問了,葉詩文準備被移送到看守所等待庭審。沒能為他做什麽,我內心十分愧疚,決定和王大力一起去送他一程。

    葉詩文被帶出公安局的時候一直在哭,黃小桃拍拍他的肩膀道:“別難過了,到了看守所,我會叫人好好照顧你的,絕不讓你受委屈。”

    押運車開到門口,除了葉詩文之外,還有其它一些犯人要送往看守所。上車之前,葉詩文突然跪了下來,我們大驚,原來他是衝著學校的方向下跪的,他叫道:“豔豔,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黃泉的,我一定會來陪你!”

    我和王大力都有些動容,看守所的人一個勁催促,黃小桃說道:“等等!”

    葉詩文磕了三個頭,慢慢站起來。這時不知哪裏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響指聲,葉詩文的眼神瞬間變了,猛的掐住黃小桃的脖子,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葉詩文,你幹什麽!”我大驚失色。

    黃小桃被掐得直翻白眼,我和其它警察一擁而上,使勁掰葉詩文的手,他明明是個文弱學生,可是五六個人在兩邊竟然絲毫掰不動他的胳膊。

    黃小桃拚命反抗,在葉詩文的手臂上撓出一道道血痕。葉詩文咬牙切齒,兩眼空洞,越掐越緊,我甚至能聽見黃小桃的脖子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音,仿佛隨時會斷掉。

    “住手!”

    我使勁朝葉詩文的肋骨踢過去,踢了兩腳,竟把他的肋骨踢斷了,可他就是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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