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螞蟻一直沿著馬路爬行,速度雖快,可跟我們行走的速度相比還是太慢,尤其是過馬路的時候我們都提心吊膽,萬一它們被車輪碾死,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螞蟻不懂什麽紅綠燈,為了給螞蟻保駕護航,我們不知道違反了多少次交通規則。強行攔下準備經過的車輛什麽的,也被交警盤問了好幾次,黃小桃便亮出刑警證說我們正在辦案。

    好在夜間路麵上車輛稀少,螞蟻一直爬了三個小時,這過程太煎熬了,最後我們來到一個小區的居民樓下,黃小桃指著一輛車欣喜若狂:“看,昨晚那輛車!”

    我一看,果然是那輛黑色SUV,車主竟然把車牌卸下來了,但是車尾部並沒有子彈撞擊痕。我用手摸了摸才明白,原來凶手自己把它修補好了,挺有能耐的啊。

    我們跟著螞蟻一直來到一間公寓前麵,此時已經是淩晨三點,查水表這招可不好使,門是設計成朝外打開的,踹也踹不開,撬鎖又容易被聽到動靜。

    我建議道:“咱們幹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怎麽說?”黃小桃問道。

    我從牆上撕下幾張水電費通知單,找王援朝要了火機點燃,叫王大力開始喊,他心領神會的大喊道:“失火啦!失火啦!”

    附近居民全部被驚動,跑出來一看,正要出聲責備,黃小桃亮出警官證,衝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居民們就站在樓梯上看熱鬧,有人小聲問道:“警官同誌,這戶人家犯什麽事了?”

    黃小桃嚴肅的道:“這個屬於警方機密,不便透露。”

    一個大媽打開了話匣子:“我早就覺得這小夥有點不對勁,自打半年前搬來,整天閉門不出的,出門也不跟街坊鄰居打聲招呼,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我問道:“你知道他叫什麽嗎?”

    另一個大媽舉起手來:“我知道,這棟樓水電費都是我收,租這房子的人叫金寶山。”

    我們大驚,竟然是他!這時門開了,門縫裏果然露出金寶山的臉,他一看外麵都是人,立即要關門,王援朝早已眼疾手快地用腳抵住門。

    金寶山調頭就跑,大有跳窗逃命的架勢,王援朝是何等高手?直接將他撲倒在沙發上。

    黃小桃抱著雙手問道:“金寶山,你跑什麽,是不是做賊心虛?”

    “我知道你們為什麽來找我,昨晚我是去了一趟案發現場,我就是路過想看看自己原來的房子罷了。沒別的意思,哪曉得你竟然開槍,我就嚇跑了。”金寶山誠惶誠恐的答道。

    黃小桃冷笑:“少玩這一套,老實招供吧,你的殺人罪名!”

    金寶山一臉茫然地問道:“什麽殺人罪名,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我問道:“南非子彈蟻是從哪來的?”

    金寶山一驚,我用洞幽之瞳捕捉他的微表情,此人是凶手無疑,他突然大笑道:“厲害!這麽短的時間就弄清楚了,看來是我低估你們了。”

    “老實交代!”黃小桃喝斥一聲。

    “勞駕,把手從我身上拿開,我這個樣子太難受了。”金寶山說道。

    黃小桃向王援朝遞了個眼色,王援朝頓時鬆開了手。

    金寶山從地上爬起來,撣撣衣服上的灰塵,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根煙,嫌疑人要交代事實的時候,警方一般都會表現比較寬容些,這也是他們唯一能放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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