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簡直嚇傻了,要是獵狗引來海盜,那我們肯定必死無疑了,不用說,埃蒙斯肯定會發現我就是他要找的人!

    關鍵的時刻,比利身為前海軍陸戰隊員的專業素養就顯露無疑,隻見他迅速地一胳膊夾住獵犬的嘴巴,另一隻手將軍刀毫不猶豫地插進了它的心髒,那隻獵犬掙紮了幾下就沒有動靜了。

    好在這邊暫時沒有過來的海盜,中央地帶載歌載舞,好像他們都去那邊狂歡了。

    比利低聲吩咐道:“快,抹上狗血。”

    獵犬的嗅覺十分靈敏,我們怕再遇上別的獵犬,用這種方式可以掩蓋住我們的自身的氣味。

    塗抹完畢後,我們又順著鐵皮屋下麵的通道匍匐前進,大概幾分鍾後,麵前的通道斷了,前麵是兩排鐵皮屋子之間的狹窄通道,再往前則是一個小屋。

    比利首先潛行到通道邊緣進行偵查,確認沒有海盜後,示意我跟上來,我們潛入小屋,麵前是一張陳舊的木桌,上麵擺著一個衛星電話和地圖,比利先行躲到另一個出口門前,示意我小心行事,我急忙加固地圖和衛星電話全收了起來,貓著身子一瞧,前方似乎是個屠宰場,牆邊掛著三五頭大肥豬,兩名海盜抽煙打諢聊著天,他們所在的左側是一間比較大的鐵皮屋,窗戶被撐開著,裏麵亮著燈光,而我們的近前則是一排茱萸,高高的,幾乎能將人隱沒進去。

    比利給我打了手勢,讓我按照他的方式前行,隻見他一個翻滾滾到了茱萸裏,我也照貓畫虎,跟在了她的身後。

    “現在怎麽辦?”

    比利指了指窗戶的位置,快速地潛行了過去,朝裏麵觀望一番,又小心翼翼地潛行了過來。

    “裏麵沒人!”

    然後他眼神凜冽地指了指窗戶,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子,猛地扔到了對麵的樹林裏,那兩個海盜聽到動靜,立馬警戒地舉著槍探查了過去,趁著這個空檔,我們倆接連翻進了窗戶裏,我剛進來,沒想到緊挨著牆有個打盹的海盜被驚醒了,比利猝不及防地將軍刀飛射了出去,刺中了那人的喉頭。

    隻見鮮血飛濺,那個家夥就倒了下去。

    我還想去他身上搜尋點東西,比利卻拉著我出了門,前麵是茂密的叢林,十多米開外的地方,是一個木質的大門,架在一條小河上,門口隻有四個打牌的守衛。

    我心驚肉跳地跟著比利鑽進了灌木叢裏,兩個人亦步亦趨地緊張前行,終於摸到了小河裏麵,兩人頓時潛入水中,朝著河對岸遊去。

    五米,三米,一米……終於上岸了。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炸響了一道槍響,我的臉登時被減慢了鮮血。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

    我悠悠地轉眸過去,發下比利的脖頸上被子彈射出了一個大洞,鮮血肆意地流淌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變得扭曲,身體一軟,慢慢地倒了下去。

    “哦,不——”我霎時間淚如雨下,聲嘶力竭地拿手去堵比利脖子上的那個血洞,可鮮血一直狂湧著,根本就堵不住,比利連連抽搐,眼神開始渙散,這個是時候我好恨我自己為什麽不是全能的神!

    “比利,堅持住啊。”

    “咕咕……沒,沒用的,”鮮血已經從他的嘴裏狂湧了出來,他的身體猛然挺了挺,右手進抓著我的肩膀,眼睛開始往後翻,“一,一定要逃出去!”

    然後,他無力的垂下身,整個人沒了動靜。

    我心如刀絞,仰天長哭,這個時候,耳邊卻響起了埃蒙斯的聲音。

    “垃圾賤民,不好好在牢裏待著,居然還敢逃跑?你跑啊,跑啊……”他站在寨子門口喪心病狂地大吼著,一邊拿著手槍朝我的身邊射擊,可救治不打準我,享受著那種我尖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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