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諾伊明眸透著深深的警惕,蜷縮在窩棚的角落裏,好像搞得我真想非禮她似的。
我揚起下巴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姑娘,思無邪好嘛?我隻是想用它來做弓箭而已。”
韓諾伊輕撫著自己的胸口,喘了兩口粗氣,“該死的秦壽,你幹嘛不早說啊?”
“你給我說的機會了嗎?”我繼續白眼,道,“話說,我就長得那麽像壞人嗎?”
“其實……”韓諾伊略有些羞愧地低了下頭,“你也別怨我了,從小我媽就教我多防範著身邊的異性,十幾年過去了,我都成條件反射了,那,那個,我真的沒有對你人格侮辱的意思。”
“好了,你不必解釋那麽多的。”我會心一笑,“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得繼續加固防禦工事呢。”
日久見人心,我和韓諾伊算上去已經相處了快一周了,她是個怎麽樣的人,其實我心裏也有自己的思量。
一個人再如何狡猾,她的眼神是無法偽裝的,除卻那些掩蓋內心脆弱的傲嬌,本質上她隻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孩子罷了。
韓諾伊也沒多作言辭,乖巧地點了點頭,跑到裏麵睡去了。
“待會我來替你。”睡下之後,她卻又有些內疚的喊道。
“沒事啦,你趕緊睡吧。”
也許是加固了防禦工事的緣故,一晚上都相安無事,我也沒昨晚那麽緊張了,剛過午夜就靠著窩棚的門睡著了。
清晨睜開眼,火堆隻剩下嫋嫋青煙,我忙添了些柴火,趴在地上努力吹著火苗,“嘩”一聲,火又燒了起來。
“好險,不然我又得鑽木取火了。”
我拍著手自言自語,恰巧此時韓諾伊從窩棚裏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一瞧見我的樣子,立馬捧著肚子狂笑起來。
“咯咯,秦壽,你怎麽把自己搞得跟隻花貓似的?”
我無奈地攤了攤手,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兩下,韓諾伊嗔笑著走了過來替我擦了擦。
“好了,現在又變得帥氣了。”
她自顧自地勾了勾我的鼻梁,突然一躬身紅著臉轉身施施然又進了窩棚。
“搞什麽鬼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馬上將這件事放下了。
想起昨晚自己的謀劃,我將避孕套拆了出來,兩隻手各自揪著一頭,盡力地往開來拉了拉。
“不愧是杜蕾斯的,彈性真好。”
可是箭頭的製作是個問題,如果隻用削尖的竹子,殺傷力肯定有限,隻能退而求其次,用弓和弦的彈力來彌補了。
為了確保殺傷力,我將弓盡量地做到了自己能掌控的極限,而另一方麵,又要考慮便攜性,綜合之下,我砍了一根長約一米八,直徑約五厘米的木棍。
弦方麵,我繃了兩個避孕套,待做好,已經是累得我滿頭大汗了。
長弓在手,我握緊弦向後一拉,傳出一種“嗡嗡”的聲音,煞是強悍,就是不知道實際效果如何。
這時,韓諾伊鬼鬼祟祟地從窩棚裏出來了,上身隻穿著一件內衣,波濤洶湧,把我那條背心裹在臀部,貓著身子快速地往湖邊跑,邊跑邊往我這邊偷瞄。
“喂,你幹嘛去啊?”她大概以為我專心幹活沒有發現她。
“額……”她停在原地嬌羞地道,“哎呀,你別問了行不?”
沒等我再說話,她就越過籬笆跑到了河邊,站到了我視線的死角裏。
隱隱約約地能聽見撈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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