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黑羽離開,俊眼中的殺氣再也隱藏不住的往外噴發。

    “真的是,期待啊!”俊冷笑著,伸手從後腰裏抽出同樣的細劍。

    看著俊拿出細劍,段先生的臉上露出苦笑。

    “你還是同樣的倔強,明知道你用細劍贏不了我,卻偏偏要用。”

    俊沒有開口,隻是把手中的細劍對準了段先生。

    無奈的搖了搖頭,段先生隨意的拖著細劍朝俊走來。雙方臨近,幾乎同時動手。

    俊的細劍微微晃動,腳步往前,一劍刺向段先生的胸口。

    段先生手中的細劍唰的一聲劈出,蕩開俊的攻擊,反手朝著俊的胸口劈出。

    兩人的對決穩重而且極具觀賞性,就像運動會上的擊劍選手在對決。可兩人細劍上相同的寒光說明了他們之間對決的凶險性。

    接頭處在火拚,寒域的殺手和黑羽的人戰做一團。場中,黑羽的人統一骷髏麵具,而寒域的殺手則都穿著隨意,雙方之間也算色彩分明。

    不遠處的婁景山皺著眉頭,身邊的那個青年在兩人的攙扶下艱難道:“他們,都不是好東西!”

    略顯詫異的看了看那個青年,婁景山道:“你為什麽這樣說,最起碼黑羽救了我們。”

    青年知道婁景山在考驗他,低聲道:“如果所謂的和平時期還有這麽多隨時動手殺人的組織,那樣的和平根本不成立。而我們的存在也就成了勢力而不是政府。我們可以犧牲,可以拚命,這是我們的職業,可他們不行。他們需要做的就是過簡單安定的生活!”

    婁景山的臉上露出笑容,伸手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你說的沒錯,我們的存在就是一種全方位的服務者。不管是什麽事,都應該由我們承擔。可你忽略了一點!”婁景山轉頭看著混亂的場中道:“時代,塑就人才。沒有順應英雄的時代,隻有培養英雄的時代。不過,也快了,等到陣營徹底穩住腳,他們也就該消失了。”

    場中,俊和段先生兩人分開,兩人鬥了短短幾分鍾都已經氣喘籲籲了。俊的胸口和肩頭各有一處傷口,鮮血已經滲了出來。而段先生明顯好的很多,不過在他臉上,也有俊給他留下的傷口。

    街頭的混亂似乎並沒有打擾到周圍的街道中,仝威帶著巨型生物犬站在街道一頭。而另一頭,黑羽形單影隻的出現在那裏。

    “怎麽?就你一個人?”仝威冷笑。

    黑羽沒有理會他,仝威見狀臉上的氣憤更加明顯。

    “從來都是這樣!你一直沒變!什麽你都知道,可你就是不說。如果你當年開口解釋,兄弟們就不會死的那麽慘。如果你當初能夠和他們說清楚,大家就不會被騙了!可你就是不願意多開口!到了現在你還是不說嗎?”

    “仝威!”黑羽沒有開口,可他身後那個經常遛狗的青年走了出來。

    “別在哪裏亂說,當年老板要是知道有陰謀,那又何必死掉那麽多兄弟?事後老板解釋還有用嗎?他就差跪下求他們了,可老板沒攔住他們複仇的心。你以為老板就不傷心嗎?不要以為當初你哥哥在裏麵你的仇恨就會大!我們一群人都是老板救回來的,難道你忘了!”

    仝威冷笑,伸手拍著生物犬的前腿,生物犬看著街道口那兩人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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