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了,夜裏十點多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可這又算得了什麽?最涼,不過人心罷了!

    王澤的腳步沉穩有力,微笑著走上前,看著還在地上掙紮的阿憶,抬起腳,輕輕的放在阿憶的手上。

    “你要跟我拚命?還是說要拉著我一起死!”

    阿憶慘叫著,卻怎麽也扳不開手上那隻腳。

    “在我眼裏,你跟一隻狗差不多!而且,你連一隻小狗都算不上。你覺的你能傷的了我嗎?”

    戲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阿憶抬起頭,看著那張讓他打心底憎惡的臉,低頭,狠狠的一口咬在王澤的腳踝上。

    “啊!”王澤疼出了聲,他沒想到阿憶真的抱著他就咬。坐在遠處看著這邊的王少不禁樂出了聲,那個笑聲頓時讓王澤倍感羞辱。

    抬腿掙脫阿憶的嘴,王澤一腳踢在阿憶的嘴上。邁腿勾住阿憶的脖子,王澤瞪著眼,腳跟朝著阿憶的後腦勺砸了下去。

    阿憶整個人在地上旋轉著又滑了出去,嘴裏的牙齒和鮮血不斷的噴出。

    “阿憶!”丫頭尖叫。

    王澤的臉上失去了平日的溫和,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殺意。

    看著還在地上抽搐的阿憶,王澤追了上去。他改變主意了,不會那麽輕易的殺掉任何一個馬戲團的人。

    “嗚~”

    就在所有人的視線都看著場中那兩人的時候,窗外猛的響起刺耳的風聲。轉過頭,王澤的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不光是他,所有的人都臉色驚駭的看著窗外半空中呼嘯而來的飛艇。

    飛艇沒有任何停頓的意思,筆直的朝著王家大樓撞了過來。

    “快躲開!”不知是誰大喊一聲,大廳裏所有的人立馬散開,就連遠處的王少也被幾個神色不變的黑衣人拉著退開了。

    “轟!”

    飛艇直接衝進了大樓二十五層,一聲轟鳴,鋪天蓋地玻璃碎片和飛艇殘骸到處亂飛。馬戲團的人原本就被看押在角落裏,看到飛艇,他們躲得更嚴密一點。而那些安保人員就有點避之不及了,不少人慘叫著被那些碎渣和殘骸傷到。

    所有人的眼神都直了,誰也沒見過這麽不要命的出場方式。

    “咳咳!真他娘刺激!嘭!”飛艇的門被踹開了,帶著小醜麵具的餘超從裏麵爬了出來!

    “王家的崽子們!老子來了!”

    丫頭呆呆的看著拚命的餘超,臉上得淚從未停頓。她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護住,飛艇的衝擊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傷害。

    “作死的家夥!呀!”一聲尖叫突然響起,房間裏的所有人都緊緊的捂著耳朵,可那聲尖叫似乎穿透了靈魂,直衝人的腦袋。

    餘超揉了揉耳朵,扭頭對著剛鑽出飛艇同樣帶著麵具的夜鶯道:“別發火,下次我一定注意!”

    “下次!”夜鶯的聲音再次提高幾個分貝,“再有下次老娘先殺了你!別廢話,丫頭呢!”

    “夜鶯姐!”丫頭衝了過去,看到跑過去的丫頭,所有人都有點發呆。

    被護在人群中的王少扭頭看去,原來按著丫頭的那個手下,此刻依然站在那裏,不過他的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

    另一個方向的王澤也看到了那個人,他的眼神微微抖動,往後退了退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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