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著狼狽不堪的眾人,王澤的臉上依然是溫和的笑容。

    “知道為什麽先拿你開刀嗎?這也是為你好。因為,我也不忍心瞞著丫頭,等她醒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她的。到時候,馬戲團的那些人會讓你死的更慘,所以說,還是我趁早幫你解脫了算了!”

    “別,別說了!”阿憶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求你別說了!”

    “阿憶!”一聲呼喚,丫頭淚眼婆娑的看著趴在那裏看著他。

    “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阿憶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直了,重重的砸在地上,阿憶把腦袋埋得密不透風。

    “呦,丫頭醒了!要不要我告訴你!”王澤走上前,溫和的笑容早沒有了從前的真誠。

    “你這個騙子!”丫頭掙紮著站起,朝著王澤就撲了過去。

    王澤笑著一翻手,丫頭柔弱無骨的手臂就被王澤鎖在他懷裏。

    “住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門口處王少眯著眼走了進來。

    房間裏的黑衣人都低頭表示尊敬,就連王澤也扭頭善意的點頭。

    “對待女人,不要那麽粗魯,怪不得你這麽多年沒女人陪。”王少揮了揮手,王澤隨意的往外麵一推,丫頭跌跌撞撞的倒向一邊。

    責怪的瞪了一眼王澤,王少找了個地方坐下道:“你繼續,我隻是不想看到美女受罪。”

    王澤笑了笑,走到阿憶身邊,一把提起正在埋頭痛哭的阿憶就朝窗戶邊走。

    “喊話,半個小時之內,小醜再不出現,我就開始往下麵丟人。”

    馬戲團的人聞言,全部驚慌起來。

    馬路上,一輛破舊的卡車筆直的前行,透過車窗,阿浩的臉色陰沉如水,他的身邊,兩隻看起來還比較正常的小猴子蹲在座位上緊緊的抱在一起。

    而另一個方向,餘超身穿特殊的緊身衣,身邊的夜鶯揉著眉心。兩人駕駛著飛艇朝王家大樓飛去。

    同一時間,一個簡單的樓房裏,婁景山麵色嚴肅,不斷的撥通老式手機,一個個冰冷的命令從他口中發出。

    隨著他的命令,二十九區外麵駐紮的軍隊開始了隱秘的調動。一場腥風血雨正在悄無聲息的開始。

    而此刻的王家大樓中,丫頭被人拉了過去,王少親自扶著丫頭坐下,一句句安慰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

    而在窗戶口閉目養神的王澤,不時的睜開眼朝著窗戶外麵看。偶爾看一眼王少和丫頭的地方,一股莫名的笑容總會浮現在他嘴角。

    “半個小時到了!”王澤睜開眼,“看起來小醜們也知道分寸,一旦王家開始動真格的,他們就不敢出現了!”王澤笑著,一拳打爆麵前的落地窗,風呼嘯著就朝房間裏鑽。

    王少皺了皺眉,低聲道:“粗魯!”揮了揮手,一排黑衣人擋在了他麵前。

    “好了,現在,你是第一個,往後每十分鍾我就會往下麵丟一個,直到小醜們出現。你還有臨終遺言嗎?”

    阿憶抬起頭,他的身下早已經被鮮血鋪滿,雙手緊緊的箍著被打斷的小腿,轉過頭,他已經看不到人牆後麵的丫頭了。

    “丫頭!你聽到了嗎!對不起,對不起各位!”阿憶在地上艱難的轉動身體,蜷腿朝著馬戲團的眾人,腦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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