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鍾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麵前兩個夥計麵麵相噓卻都不敢多說什麽。

    “你們說,阿浩被人偷了!”鍾叔似乎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那麽一個大活人,在路上就在你們眼皮底下被人偷了!”

    兩個夥計唯唯諾諾道:“鍾叔,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路上走著,突然感覺車子出了點問題,停住車,我們就下車看了一下,然後回到車上就不見了阿浩。這中間我們都沒離開車子一米遠啊。可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丫頭在一邊不住的哭泣,鍾叔聽得心煩,扭頭喝道:“別哭啦!”

    丫頭咬著嘴唇眼淚汪汪的盯著鍾叔的臉。身邊有夥計開口道:“鍾叔,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還是想辦法趕緊先找回阿浩吧。他傷的那麽嚴重,這一丟失,萬一出點好歹可怎麽辦啊!”

    旁邊有夥計道:“要不咱們報警吧,讓警察幫忙找!”

    鍾叔揉著腦袋道:“不用,阿浩身上的傷太不可思議了,讓警察知道難免有別的差錯。我們自己找,都別在這閑著了,都趕緊出去給我找。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眾人聞言也都急忙出去行動了。丫頭紅著眼走出房門,獸醫青年拿著藥走了過來,這幾天他為了給動物治病也經常呆在馬戲團,所以馬戲團發生的事他也都知道。

    “想開點,說不定你那個浩哥自己好了離開了呢。”

    丫頭聞言歪著腦袋瞪著他,青年也覺得自己這個笑話不怎麽樣,隨手放下手裏的藥物道:“剛剛給動物們注射了藥劑,我現在沒事,索性陪你出去找找吧,多個人多分力量嘛!”

    丫頭這才臉色好轉不少,點了點頭帶著青年離開了。

    房間內,老張看所有人都出去了低聲道:“你怎麽看!”

    鍾叔皺著眉頭道:“阿憶隻說了昨晚是阿龍回來了,但是明顯的有人動手,那和阿龍動手的人是什麽人?這些阿憶為什麽沒發現。至於阿浩,我想,肯定是阿龍帶走了,他們有什麽事他們自己才知道。阿浩也說了,阿龍在幫他,隻是我想不透,這兩天的事難道真的是王家在動手腳嗎?”

    老張拍了拍鍾叔的肩膀道:“想開點,年輕人的想法畢竟要比我們跟得上時代,也許阿龍他們早已經計劃好了。既然決定要做,那就放手讓他們做吧,我們老了,隻用幫著他們演戲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多費心思了。我想他們應該知道的比我們多,分寸就由他們自己拿捏算了!”

    此時,教堂後麵的房間裏,餘超看著床上躺的阿浩不住的嘖嘖而歎。

    “我說老大,你這出手未免也太狠了吧,就算是為了基因藥劑做準備也不用要了他的命吧!”

    卸了裝扮的馬龍身著鬥篷站在門口,身邊是那個修女夜鶯。沒有理會餘超的調侃,扭頭看著夜鶯道:“這次多謝你的幫忙,這份恩情我會記在心裏。”

    夜鶯雙手抱胸道:“沒什麽,你幫我打開了新思路,我幫你這次也算是扯平了吧。不過就是過去幹擾幾個普通人的腦變波罷了,這點忙我現在還是能幫的。”

    馬龍臉上的傷疤正在慢慢消退,現在看起來已經隻剩下淺印了,曾經那張雖說不帥,但是卻剛毅無比的臉正在重新出現。

    “不管怎樣都要先謝謝你,而且接下來我們會打擾你一段時間,這中間可能還要你多多幫忙了!”

    夜鶯還沒開口,餘超默不作聲地走到兩人身邊道:“這樣好欸,我們可以更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增進感情啊!老大,我現在知道為什麽你曾經能夠有那樣的高度了,這樣的安排也隻有你才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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