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表演繼續,馬龍重新裝扮成小醜,雖然丫頭沒有和從前一樣對馬龍笑嗬嗬的,可馬龍不在意。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自己何必要去解釋呢?

    躲在台下的黑暗中,馬龍看著台上帶傷表演的阿浩,他的心不停的閃過鍾叔說過的那兩個字。

    自己真的可以嗎?家人,自己還有機會重溫家的溫暖嘛?

    這也是馬龍第一次從頭到尾觀看馬戲團的演出,特別是看到了阿浩對野獸的控製。

    所有的野獸,在阿浩的指揮下做出的一係列表演,看的台下的觀眾喝彩不斷。

    馬龍的表演也依舊是瘋狂的,當鋼琴響起,場中的表演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了。他的一切都沉浸在了起伏的琴音中。

    同樣小醜打扮的老張也充分發揮了他的琴技,誇張的爆炸頭被老張搖晃的東倒西歪。一曲終了,馬龍躺在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好累,不是身體上的累,心裏太多的故事快要把他壓垮,隻有在小醜妝的掩護下他才能肆無忌憚的發泄著。

    這一刻,他似乎有點懂了阿浩的話了。

    晚上的聚會讓所有人都很高興,人們都忘記了昨天發生的事,也沒有多問阿浩的遭遇,最起碼,大家還在一起,不是嗎?

    馬龍坐在角落,看著歡聲笑語的眾人,可那些好像不屬於他。他的溫暖隻在他心裏。

    似乎是上天嫉妒了,又或者是曆史重演了,還是那個夥計,同樣慌張的表情。

    “鍾叔,外麵來了好多飛行器,還有很多車,幾十個手拿武器的家夥把我們圍了!”

    眾人聞言都嚇到了,不少人把目光看向阿浩,似乎都在問是不是他昨晚做的事被人家尋仇來了?

    鍾叔不動聲色得看了看身邊的老張,兩人默默點頭。老張站起身離開了聚會,鍾叔則是起身皺著眉頭朝外走去。馬龍也站了起來,抱著一盤沒吃完的菜跟在眾人身後。

    還沒走到門口,帳篷的門簾就被挑開了,十幾個彪形大漢手握著短柄激光武器走了進來。一進門,十幾個人頓時分散開來,占據了帳篷中所有的角落。

    馬龍往嘴裏塞著菜,眼睛眯著朝四周看了看。

    “保鏢!大人物?”剛閃過念頭,又有人護著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哎呀!真的是您啊!鍾教授,久仰久仰啊!”被護著的男子看了看場中被圍著的十幾名馬戲團成員,臉上閃過微不可查的嘲諷,但是認準鍾叔後,變臉般的換上了諂媚的表情。

    “鍾教授?”馬戲團的成員都在疑惑,鍾叔有教授的身份嘛?隻有馬龍眼中閃過異彩,看向鍾叔的眼裏多出了莫名的味道。

    鍾叔陰著臉,眼前之人他並不認識,但是對方竟然一語道破自己藏了十幾年的身份,看來就是陣營的高官了。

    “我就是個馬戲團的團長,哪裏來的教授,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鍾叔忍著心頭的波動。

    那人手裏掏出一條手絹擦了擦臉上的油膩,笑眯眯的看著鍾叔,又掃視了一圈眾人,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似乎是為了給鍾叔的身份打掩護,但看起來更像是在提醒眾人鍾叔的確還有其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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