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顏奎和東方正的眼中隻有財富值,並且是明麵上的財富值,以為財富值越高,人脈就越廣,影響力就越大。

    可是北帝段瑞的財富值、人脈和影響力豈是他們這些小輩們可以看到呢?

    但是東丐秦山卻了然於胸,此刻他和冷怡站在總局不遠處,習慣性地用上了望遠鏡。

    “想不到為阿良出頭的是北帝段瑞,這個阿良不會是他的私生子吧?”秦山滿臉噓唏地猜度了起來。

    “也許人家也有女兒看上咱們阿良也說不定哦。”冷怡陰陽怪氣說道,“你啊,別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啊,純粹以小人之心度和尚之腹,你怎麽不說東尼的情人就是北帝呢?”

    “在一定的境界內,一切皆有可能!”秦山撇撇嘴,滿臉不屑,“跟你這娘們也說不通。”

    “什麽?你再說一遍?”冷怡全身一抖,殺氣畢露。

    “怡妹,別激動,我是說我們隔行如隔山,商場和武鬥的世界的規則完全不一樣,相互之間有時候理解不了。”秦山的氣勢馬上縮了回去,“商場一般都是玩暗的,所以我從經商開始就看遍了人類所有最醜陋的角落。如此從商場的陰暗看你們武鬥界,即使是暗殺,也都是最光明正大的暗殺了!”

    “聽不懂,說人話!”冷怡還是不滿秦山的解釋。

    “我們是陰暗小人,你們呢,個個都是彬彬君子,行了吧。”秦山搖頭苦笑說道。

    “這還差不多。”冷怡終於轉怒為笑,然後又問“你說阿良到底和北帝段瑞是什麽關係呢?如果沒有密切的關係,他怎麽會下山呢,聽說他二十五年未下山了。”

    “如果是我,要不就是我私生子,要不就是我未來的女婿,不然,我肯定不管。”秦山振振有詞說道。

    “什麽?”冷怡又突然大叫起來,“你也想有私生子!”

    “怡妹,我這不是打比方嗎,你怎麽又生氣了呢?”秦山有點哭笑不得。

    “打比方也不行!”冷怡氣勢淩厲說道。

    ……

    在秦山夫婦無邊際的吵鬧的時候,段瑞在許部長的帶領下,已經進去了總局的大廳。

    “段老板,多年未見,甚是想念,當年要不是你的……”劉方市長忙不迭迎出來。

    “不提當年了,就說現在吧。”段瑞簡明扼要說道。

    劉方知道段瑞心裏有氣,忙解釋:“段老板誤會了,第一,我不知道阿良跟你的關係,第二,我知道以後馬上就過問此事了,是他自己不願意離開。”

    “他不願意離開自然有他不願意離開的理由,你應該讓他滿意地離開。”段瑞淡淡說道,語氣看似輕描淡寫,其實卻充滿不可抗拒的氣勢。

    何謂北帝?

    由此可見一斑。

    “那……東方家和顏家的年輕人,你看?”劉方試探性地問道。

    “我隻要人,不問罪。”段瑞臉色稍微和緩一些說道,“我也沒有這個資格。”

    “段老板,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劉方點了點頭,然後客氣道,“今晚一起賞臉用餐?”

    “不了,我還是和年輕人一起用餐吧。”段瑞淡淡一笑,“劉方,走之前,送你一言,敏感時期更需堅定立場,才能有大好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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