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裏,勝天大酒店的上空偶爾飄過幾朵優哉遊哉的白雲。

    化身為服務員的楚良托著紅酒彬彬有禮地站在酒店大會議室的外麵,隨時等待老大們的召喚。

    會議室的大門敞開著,因為他們覺得沒有必要關,除了清潔工和服務員其他的都是道上的人。即使讓清潔工和服務員聽點什麽又有何妨呢,他們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哪個敢把看到的和聽到的往外說呢。

    是的,今天下午老大們的聚會就是如此公開,仿佛是什麽新聞發布會一樣;同時又如此的霸道,仿佛他們都是國會的議員,可以不用瞧任何人的臉色。

    大會議室的裏麵坐著三十多位江省各市地下世界的老大,他們的身邊各自站著一名最得力的兄弟,西裝革履墨鏡,都是一副酷比的樣子。

    當然,這些老大們十有八~九是男的,基本上長得都是霸氣側漏,一看就知道是一方豪傑。當然也有一些老大,則是一副儒商的模樣,談笑風生,大有談笑間檣櫓灰飛煙的氣度。

    也有個別穿著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大,在生活中也許也是一個大小通吃或男女通吃的家夥。

    幾個女老大,巾幗不讓須眉,雖然氣質不一,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她們絕壁都是絕色美女,年齡都是在二十多到三十多之間,要不就是風華正茂,要不就是風情萬種。

    為什麽能坐上女老大的位置的都是美女呢?

    難道她們都是通過美色上~位的嗎?

    又或者說,她手下的兄弟們都是衝著她們的美色去的嗎?

    楚良還真想不出來,上官婉初中的時候就是一個小~美女,此刻應該也是大美女了吧,關於以上的問題,下次和她喝酒的時候倒是可以探討一番。

    想著今晚就可以和闊別多年的婉妹相見了,咱良哥竟然有點猥瑣地激動起來。尤其當自己送上了特別的禮物後,今晚的她如果邀請自己陪她過夜,自己是答應,還是答應,還是答應呢?

    “秋月白,江鵬飛,你們知道錯了嗎?”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議室一個顯眼的位置上已經坐著一個強悍無比的,不怒自威的江湖大哥,他一上場就開始訓斥已經淪為人囚的兩位老大。

    任誰都可以斷定此人就是黑龍。

    秋月白曾經是陰市的老大,江鵬飛曾經是徐市的老大。

    “黑龍,你就別假惺惺了,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瘦小精幹的江鵬飛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而秋月白卻昂起美麗的秀臉,微閉雙眼,一臉的不屑。

    “秋月白,你沒話可說嗎?”黑龍黝~黑的臉龐閃過一絲絲邪惡的笑意,好戲還未開始呢。

    “請問黑龍老大,二狗都奪了我的明湖區的不少地盤,我為什麽不能搶他的地盤?”秋月白猛然睜開美~目,一股寒光直射黑龍和二狗,“為什麽他奪了我的地盤就是對的,我搶了他的地盤就是錯的?”

    “因為……老子的一切行動都是在黑龍老大的指示下的。”那個被換作二狗的,自稱老子的家夥有點心虛的喝道。

    其實秋月白和江鵬飛的遭遇都是一樣一樣的,因為他們倆平時對黑龍的所作所為多有不滿,在某些場合自然就多說了幾句對於黑龍來說算是大逆不道的話,而這些話自然也就傳到了黑龍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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