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因為有楚良在,韓月倒是一副淡定的樣子。

    啪的一聲,楚良也點燃了一根煙,嘴角充滿了玩味兒的笑意,看來隻能教訓一下這群人,等會順便打個電話給派出所。

    “你不管你哥了,那可是你的親哥哥啊!”獨眼光膀子的漢子振振有詞地說。

    “是的,我不管了,你們愛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韓月把心一橫,說道,暗暗想欠點錢而已,他們該不會往死裏打韓石吧,打死了人,他們不但收不回高利貸而且還要被公安局通緝。

    反正等咱回去海市後就多寄點錢回來,同樣可以解決問題。至於自己和良哥走了以後,韓石會不會被這群賭鬼打呢,韓月就不管了,

    “你也太沒人性了吧,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哥哥等會挨打,也不幫他抵消債務!”黑瘦中年人的口才更是一層樓啊,人性竟然成了他口中恭敬韓月的武器了。

    旁邊的三四個賭鬼馬上附和,個個說的頭頭是道,把韓月說成了一個,如果撂在古代,分分鍾可以抬起沉塘的女人。

    不過有五個賭鬼一直沒有開口,隻是陰沉地看著楚良他們而已,連臉上的笑容也有點冷。

    可以感覺出來,另外五個一聲不響的賭鬼有著一身功夫,並且還有一股涼涼殺意,這五個賭鬼應該盡量在克製了,隻是還是瞞不過在傭兵界混了三年就把一個傭兵團從一級帶到七級的楚良。

    其實楚良一進來就感覺到了,隻是覺得怪怪的,窮鄉僻壤的,不就是一點高利貸嘛,怎麽會湧現殺意呢?難道他們看中了自己手中鼓鼓的包子,知道裏麵有不少錢,然後就起了殺意。

    嗯,這五個人一定謀財害命過,不然不會有這股淡淡的殺意。

    “韓石,你怎麽說?”獨眼光膀子的問韓石。

    “人既然都來了,就任憑你們處置吧。”韓石笑了笑,大方說道,“其他的後事,我會幫你們擺平的。”

    “你?”韓月再一次瞪著韓石,氣得臉都黑了,似乎已經對這個親哥哥徹底死心了。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獨眼光膀子的漢子一揮手,窮凶地喊起了,“先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外鄉人搞定了吧,然後我們輪流上……”

    楚良把煙叼口中,擋在韓月的身前,不再說話。

    因為楚良已經意識到了,跟這些人說太多的話,都是廢話。

    他們能把紅的說成的是白的,把白的說成是黑的,楚良自信沒有這種口才。

    衝在前麵的五個人同時出手,楚良瞥一眼,這五個人根本不會什麽功夫,於是輕輕快速踢出五腳。

    說來遲那時快,就在楚良輕輕踢出五腳的時候,另外五個一直沒有出聲的青年出手了,以一種意想不到的速度出手了。

    也就在另外五個同時出手的時刻,楚良感覺到自己犯了一種致命的錯誤——輕敵。以為在鄉村的賭場,即使有高手,能有什麽高手呢!

    可是這五個默不作聲的高手一出手時,楚良馬上感覺出來了,其中一個應該是七級傭兵,另外四個呢,兩個是六級傭兵,兩個是五級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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