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最吸引人的地方不是藍天和白雲,而是麥田,尤其此刻與肩其高的黃橙橙的麥子,一大~片一大~片的。你隻要來興趣帶上一個女人鑽進去,往那一躺,然後一滾,什麽都醉了。

    韓月的哥哥韓石此刻就在享受著無邊的秋色和無邊的激情,一個三十多模樣的女人和他在麥田裏不停的翻滾著。被壓倒的麥子倒了又起,起了又倒,麥穗的刺就這樣刺著他們的全身,那是有點疼疼的刺激和舒服……差不多過了半小時。

    “我~草,真是舒服,在麥田幹比在床~上幹刺激多了!”當韓石繳械投降的時候感慨萬千。

    “去,有什麽刺激的,還不是一樣,進進出出的。”女人翻了一個白眼,滿臉不屑地說,不客氣地說,她每年少說也有數十次要跟男人進麥田或小樹林,什麽都一樣,重複做多了,就不覺得刺激了。

    她掙脫韓石的手開始整理衣衫,雖然剛才沒有全部脫掉,但是起碼都亂了吧,如果不整理一下怎麽回家見自家的老公呢。

    “再……再幹一場!”韓石直勾勾瞧著女人,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我們的數已經平了,還幹什麽幹。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女人剜了韓石一眼,“要幹帶上你老婆幹!”

    女人口中的數就是賭博之數,農村白天幹農活,晚上節目少沒事做,幾乎每個村裏幾乎都有扔色子賭大小的。剛開始就是男人們賭賭,後來女人們也參與進來了,於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久而久之便產生了。

    如果女人們賭輸了,又沒錢還債,是可以偷偷用身體還的。至於一次能抵掉多少錢,那就要看女人的姿色了,有的女人一次能值八~九十塊甚至一兩百塊,有的女人一次隻能值五六十塊,甚至二三十塊。

    都是沒有明碼標價的,隻要你情我願就行。

    當然,去參與賭博的大多是三十到五十級別的女人,有的男人外出打工了,本來就寂寞難耐。晚上的時候就帶上幾十塊就賭賭,能贏點回來,明天就可以加加菜;如果輸了點,就……滾滾麥田或鑽鑽小樹林,解解饑渴,一舉多得。

    有的是寡婦,帶著孩子的寡婦更不容易,單純靠種地就過不了日子了。除了農忙,平時也是附近的鎮上做點小工,一天忙到晚,也就賺五六十塊,行情好一點就賺八~九十塊或一百什麽的。

    寡婦輸了錢更直接了當,還用去麥田鑽小樹林嗎,直接帶上男人回家就可以了。

    有的呢,老公也是在家的,但是這個家要不就是一個女權主義地位至上的家,要不就是老公也在外麵勾勾搭搭,老婆睜一隻閉一隻眼;所以當老婆去滾滾麥地的時候,老公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當然,這些賭博之人,在人口眾多的農村來說,還是少數的。在正正當當的人家裏頭,說起那些賭博之人的時候,貶稱之“二流子”。

    “帶上老婆就沒意思了。黃臉婆一個!”當女人提議韓石帶上自己老婆上麥田時,韓石想了想,憨憨地搔了搔頭說道。

    其實韓石的老婆長得還是略有姿色的,起碼比眼前這個女人有姿色,但是在韓石這個二流子的腦海中就是黃臉婆一個。

    關於此次的交易,是昨晚韓石贏的,但是因為昨晚手氣好,要繼續贏錢,就先讓這個女人掛了個賬,約定第二天早上在某某處的麥田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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