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良哥隨便找了一個去吃路邊的麻辣串的理由,想不到秦畫就拉著妹妹跟了出來。

    楚良暗暗想,或許這女畫家極為敏感,從自己的眼神和言語中察覺到了什麽;或許她真的以那幅眼神的畫作為招納男朋友的門檻,不然咱良哥走到哪裏,她就跟到哪裏呢,即使自己是想去路邊吃麻辣串。

    剛剛走到車庫,秦畫就覺得頭有點暈了,似乎身體裏麵有一股燥熱的東西在慢慢蔓延,她尷尬地摸了摸頭,剛才隻是喝了兩三杯而已,不至於醉酒吧。

    “怎麽了?”楚良發現秦氏姐妹都在各自~摸頭,走路似乎有點不穩了,應該說更嫋娜多姿了。

    “沒事,就是頭有點暈。”秦畫笑笑,笑容卻嫵媚多了。

    楚良登時察覺出了什麽,拉起秦畫的手,搭上他的手脈,關切地說:“我看看。”

    “你懂醫術?”秦畫的手被楚良一握,身體裏那股燥熱的東西瞬間化開了一樣,不知不覺開始扭動起臀~部,似乎多扭扭才能化解那股燥熱。

    “快,去最近的酒店開房!”楚良對著秦音的助理說道,這是一個男助理,名字叫阿裏,斯斯文文的,戴著眼鏡。

    “怎麽了?”阿裏慌裏慌張地問道。

    “被下~藥了。”楚良摔出一句,帶著韓月上車了,“阿裏你帶秦氏姐妹,我的車後還有一位呢。”

    沒了主見的阿裏當然隻能照辦了,隻是頭腦不停地回旋著幾個字“開房”“被下~藥了”……聽江湖傳言被下~藥後隻能男女去開房才能解毒,等會老子有沒有份呢?畢竟有兩個,而此刻隻有兩個男的,怎麽分也應該分咱一個吧!

    等秦氏姐妹坐好後,激動地猛踩油門,眼神中露出了猥瑣的異彩。

    其實他作為秦音的助理和司機,早就對秦音的美色垂涎三尺了,隻是沒有正當理由下手而已,他當然不敢強下手。今晚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啊,即使上了又不用負責任,最多就是來一句“我也是為了你好了,被下~藥後,這是唯一的辦法啊!”也許秦音還要感謝老子呢!

    楚良帶著韓月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韓月登時發現了後座躺著的辜簡。

    “良哥,這不是辜總嗎,她喝醉了嗎,什麽時候躺到你的車上了?”不明所以的韓月俏皮一笑,以為楚良要去開房幹什麽壞事呢。

    “她……中了一種迷魂香。”楚良邊開車邊解釋。

    “什麽叫迷魂香?”韓月滿臉驚愕地問道。

    “就是一種能讓人記憶模糊……”楚良沒好氣地說,“總之就是那些社會混混使用的下三濫的東西。”

    “誰下手的,東方少?”韓月也挺聰明,既然出事地點是東方少的別墅,他的可能性當然最大。

    “東方明一這人渣是幕後指使,下手的人是一個姓曾的。”說到這裏,楚良轉頭望了望韓月說,“以後出門應酬的時候要多一個心眼。”

    “嗯,嗯。”韓月臉色白白的,不停地點頭。

    說話間,已經到了一個國際大酒店的,停好車後,楚良抱著辜簡,阿裏和韓月扶著秦氏姐妹分別進了兩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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