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良和兩大美女喝酒賞月的時候,徐強也出院了。

    不過是氣急攻心暈倒了而已,沒什麽大礙。

    回到家裏的徐強左想右想,一口氣始終理不順。這小子這次看來是針對自己來的,並且是有備而來,要不然他為什麽偏偏知道自己的投標價呢,如果他不知道自己的投標價,為什麽偏偏隻是在自己的投標價基礎上少了2元而已呢?

    這個臉打得太響亮了,包括徐強在內不得不承認楚良的厲害。

    徐強托人秘密調查了身邊知道這個投標價的幾個公司高層的所有通話記錄、微信、以及郵件等往來。

    不調查還好,一調查,才知道其中一個高層和自己的老婆有著曖昧的郵件往來。

    徐強一氣之下和老婆吵了起來,然後又開除了那個高層。

    由於隱私的問題,徐強在開除這個高層的時候並沒有說明任何原因,於是另外幾個高層以為被開除的高層透露了投標價,於是一時之間,徐強建築有限公司人心惶惶。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自己的堂弟徐立,東城公安分局副局長,於是準備叫堂弟出來放鬆一下,用放鬆來撫~慰一下他沉重地心情。

    “你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撥通號碼後,電話那頭傳來徐立手機關機的提醒。

    我擦,現在才幾點,竟然關機了,不會自己偷偷跑去某個隱蔽的溫柔鄉放鬆了吧?

    徐強又打了幾個平時跟徐立走得很近的警察的手機,結果都關機了。

    看樣子不是集體放鬆就是……在辦大案?

    這個時候,徐強的手機響了,是徐強的弟妹,也就是是徐立的老婆打過來的。

    “鳳梅,怎麽了,阿立的手機怎麽關機了?”徐強沒等對方說話,率先問道。

    “強哥,阿立他……出事了!”鳳梅那邊已經泣不成聲。

    “慢慢說,阿立到底怎麽了?”徐強安慰道。

    “我也是剛剛接到局裏的通知,阿立還有幾位他要好的同事下午同時被市紀委的人帶走了,說是接到實名舉報,阿立他們幾個利用職權,貪贓枉法……”

    徐強還沒聽完,手一抖,手機摔在地上,感覺在黑暗中被什麽盯上了一樣,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海市馬家別墅。

    馬新民和他爸爸馬文開兩個人在客廳談話。

    馬新民悻悻地回到了家中,作為海市家世顯赫的馬家少爺,渡過金的海歸,想不到今天一次又一次被這個小保安狂虐了。

    既然是跟自己的老爸談話,馬新民當然撇開一切的偽裝,也拋開一切沒有營養的話題。

    “爸,這個仇,我必須得報!”馬新民臉色烏黑,咬牙切齒地說,“不然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啊,事情是這樣的……”

    “那個小保安叫什麽?”馬文開聽了事情的始末後,根本不去點評誰的對與錯。

    因為在他的眼中,事情本身沒有對於錯,關鍵是做事情的人是誰。

    這個道理是馬文開悟了半輩子才悟出的至理,並且以此至理去做事,至今沒有出現過差錯。

    這也許就是一個年輕人和一個中年人的區別。

    “好像叫什麽楚良。”馬新民皺了一下眉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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