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開了這把鎖,但是卻知道這把鎖的的確確是自己開的。

    難道現在自己的身體,以前也是一個善良的小偷——專門開鎖,悄悄看看美女們換換內衣洗洗澡,從不出聲。嗯,從這具身體猥瑣的眼神可以判斷,他應該看過不少光溜溜的身體。

    楚良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大腦,一切都是自己的回憶和記憶,一直到海市一號機場就有點斷了片。

    楚良在國外這三年閑暇的時候也看過不少神州的玄幻小說,不是穿越就是重生。對於一個無神論者的他,看後隻是笑笑而過,暗暗說,網文嘛本來就是給人茶前飯後遣消的,何必那麽認真的。

    要不怎麽會形成一種快餐文化呢。

    楚良也知道這房子根本沒有小偷進來,但是他不敢也不能阻止韓月的檢查。

    自己總不能對她說,門是咱良哥開的吧。

    如果此言一出,韓月不馬上報警才怪。

    何況良哥心中還有一個大計未實現,那就是今晚如何才不會流浪街頭,露宿於天地之間。

    “‘香霧雲鬟濕,清輝玉臂寒’雲鬟和玉臂之所以美麗,都是因為天上有一輪寒月!寒月,好名字!”當楚良聽到她說出自己的芳名時,為了實現大計不得不放低姿態,說點好聽的,話說女孩子都喜歡聽好聽的。

    “不是寒月,是韓月,韓國的韓。”韓月翻了一個白眼,臉露鄙夷之色。

    草,想拍拍馬屁不小心拍到了馬腿上。

    “韓國的韓更好,韓月,韓國的月亮,自古至今韓國盛產美女啊,相信那裏的月亮一定更加圓!”楚良不得不繼續拍一下,管他拍到哪裏,即使是拍到馬蹄上,也總比不拍好吧。

    拍馬屁其實是一種姿態,在很多時候實質的內容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讓別人看到你的態度。

    從某個角度上看,楚良已經成功打進美女的家了,如果他是KTV大叔之流的人物,完全可以放高姿態,強勢一點,何必拍韓月的馬屁呢。

    楚良現在大拍馬屁,就是讓韓月看到,自己就是剛剛到海市的異鄉客,自己就是剛剛被偷了錢的流浪漢,自己就是人在囧途上。

    自己救了韓月就是一種偶然,而不是一種設計。既然是一種偶爾,韓月就欠自己人情。

    如此一個天大的人情,如果是在古代,可是經常……以身相許的。現在起碼該收留自己一個晚上吧!

    韓月呢,一個歌聲不錯,口才又不錯的人,起碼也算是半個文藝人了,或多或少應該可以體會到楚良的用心。

    於是她微微一笑:“喝點什麽?啤酒還是飲料?”

    當韓月漸漸體會到楚良真的是偶爾的機會救了自己的時候,善良的她開始有點過意不去了,剛才還以為是他設計的橋段,自己是不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這個社會假的太多了,真的自然也變成假了,自己還是多防一手吧。

    話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永遠是真理。

    “啤酒嘛,還是免了吧,以免酒後……嘿嘿。飲料又不健康,我還是喝杯白開水吧。然後我就走人,孤男寡女的,免得被你的鄰居看到,說你什麽閑話。”楚良繼續放低姿態,處處為韓月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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