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褲,安全褲,還是安全褲……

    九月的海市,一號飛機場旁邊的天橋下。

    一個穿著破舊白色的確良襯衫的年輕人,正躺在地上。他揉了揉朦朦朧朧、似睡非睡的猥瑣眼,開始仰望天橋,意圖尋覓一片可以慰藉心靈的美麗景色,

    特麽的,剛才自己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專機上,撫摸著美女沈瑤的36D,品嚐著最昂貴的勃艮第紅酒,在飛機震動的誘~惑下咱良哥也不忘來了一次空震。從米國震動到神州,對,似乎還對著自己手機鏡頭做的,以便申請一項吉尼斯紀錄。

    晦氣!

    怎麽做著做著就躺在天橋下看安全褲了?

    突然他義正言辭、慷慨激昂衝著橋上的人們大喊:“你說你們這些姑娘穿個短裙露個大~腿這多和諧啊,既能夠讓自己的幽穀來點光合作用又能夠促進精神文明建設。可你們為什麽偏要在裏麵還要穿個什麽安全褲,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難道我們堂堂七尺男兒會偷看不成?”

    看見姑娘們隻是對他匆匆一瞥,或鄙夷,或可憐,或茫然……於是他隻能氣呼呼地說:“誰特麽發明的安全褲,我一定要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甚至出動我整個黑夜之眸七級傭兵團。”

    他罵罵喋喋,搖搖晃晃走了幾步,抬頭一看,不遠處好像是一片火海,我擦,竟然白天也玩火?

    走過去一看,原來是機場上一架飛機跟另一架飛機追尾了,他嘴角微微一揚,嘲笑起來:“這年頭,怎麽開飛機也像開小車一樣,動不動就來個失聯或追尾什麽的。”

    機場的另一邊,幾條人影飛逝,似乎還戴著灰太狼的麵具,他們還扛走了一具灰太狼麵具人的屍體。

    那個自稱良哥的年輕人,踉踉蹌蹌地向火海走去,滿臉好奇,滿臉疑惑。

    大火一直在燃燒,燃燒中的飛機如鳳凰涅槃一樣,機場的周圍卻靜悄悄的,死一般沉寂。

    在火海的邊緣處,年輕人看到了一個躺在地上的剛剛死去不久的漂亮女人,連死的姿勢都那麽美麗,已經沒有呼吸的臉蛋都那麽傾國傾城。

    年輕人身心劇震,臉上刷地白了,差點兒摔倒。

    “她怎麽會死了呢?我的……沈瑤怎麽會死了呢?剛才我們不是一直在空震嗎,剛才她還說她太爽了,願意跟我做到天荒地老,嘿嘿,也許自己在做一個噩夢!”年輕人喃喃道,掐了掐自己的臉,卻是疼疼的。

    良哥再把目光移了數十厘米,發現了一具身上滿是傷口的死屍。他匍匐在地上,右手伸得老長老長,似乎在死之前想握住什麽似的。

    那隻手的不遠處是一隻美輪美奐的玉手。

    一切不言而喻!

    這個男屍是誰呢,似乎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臨死前上演了一段感天動地的淒美劇情。

    良哥踢了一下男屍體,終於看到了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

    啊!

    他似乎看見鬼一樣跳了起來,瞳孔一縮,張著嘴,怎麽也叫不出來,甚至感覺連呼吸也停止了。

    原來躺在地上的屍體是他自己——楚良。

    這怎麽可能,一定在做夢!

    剛才自己還和心愛的女人和所有的黑夜之眸兄弟在飛機上,剛才自己還有點小激動,離開了三年了,等會就要降落在神州大地,終於可以見到三年未見的老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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